“嗯。”
顧晚很好奇:“這種事也能做到嗎?”
“能的。”古平寧點頭,“但是我所負責的並不是讓他遺忘,而是幫助他將之前的所有事情全部想起來。”
哇喔。
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顧晚嘖嘖稱奇。
竟然連這種事情都能遇得到。
咋舌。
顧晚也跟著起了好奇心:“所以最後,醫生您有成功幫助他想起來之前被别人設計而忘記了的那些事情嗎?”
“當然,但說起來也是慚愧,畢竟那件事情裡我根本沒有出什麼力氣,是本來封印患者記憶的那把鎖就已經搖搖欲墜了,我那時候隻不過是順便上前推了一把而已。”
顧晚訝然。
還能有這種操作的嗎?
看來是很可能那個人也是意誌堅定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
“後來倒是把這些事情都想起來了呢,那倒是也還好。”
“確實,隻是不知道是誰強硬封鎖了他的記憶,那人的手段很高明,最後他雖然是將一切都想起來了並沒有真的遺忘,但卻也留下了一定的後遺症。”
古平寧醫生輕輕地歎息。
神色惋惜。
顧晚都有些好奇這人是誰了,還想再問的時候,古平寧醫生像是終於想起來了患者的隱私不能隨便透露,而輕咳兩聲快速轉移走了話題。
“不過你跟他的情況不同,配合治療的話,我可以讓你不留任何的後遺症。”
顧晚也隻能作罷,悻悻笑著道謝。
算了。
反正本來她也是來旁敲側擊的。
實在沒必要逮著不相乾的病人情況問東問西。
……
“暫且就先這樣,記得每週三定期早上九點鐘來這裡複診。”
顧晚拎著一堆的表。
上面詳細記載了顧晚需要吃的藥。
顧晚:“……”
莫名其妙,但最後她確實被心理醫生鑒定為腦子有病了。
但卻不是變態,而是頭腦混亂容易胡思亂想。
果然。
想瞞過醫生還是不容易。
“可是古醫生,真是不好意思,我今天出來太匆忙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帶身份證件和手機,所以我可能沒有辦法去繳費。”
顧晚不好意思地道了歉。
隨即又急忙說:
“但是我帶著我男朋友送給我的一枚古錢幣,您看能不能我用它稍作抵押,等到我回家了拿了手機和錢過來將我的費用都繳清了之後,再把這枚古錢幣給贖回去?”
古平寧微不可察地揚眉。
“什麼古錢幣?”
顧晚攤開手,一枚飽含歲月侵蝕風吹雨打痕跡的古錢幣就靜悄悄停在顧晚的掌心裡。
古平寧醫生將其接過翻來覆去地看了很長時間。
過了會。
在顧晚都忍不住生吞了口唾沫,覺得這件事可能有戲古平寧可能也是真的認識榮西顧的時候,古平寧卻將古錢幣重新遞還給了顧晚。
“我對古董一點都不明白,甚至都看不清這是什麼年代的古錢幣又值多少錢,所以很抱歉,這東西不能作為抵押物擱置在這。”
顧晚皺眉。
“您不知道它的價格?”
“不知道。”
古平寧的表情坦然平靜,一點都不似是作假。
顧晚也跟著心思動搖了。
但是她仍然不死心想著再問:
“之前也從來沒有見過類似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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