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了?”莊昊然再側臉看向她,皺眉。
唐可馨仰起頭,想了想,便才靠著回憶,幽幽地說:“那是我很小的時候,曾經去過的一個地方,可是我忘記了......隻感覺到面前有一些紫色,還有這個白色的荷蘭風車,它動也不動,可是我看著它,心情莫名地變好......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喜歡風車,自己小時候,就愛摺紙風車......”
莊昊然幽幽地看向她,說:“有回憶的感覺怎樣?”
唐可馨有些奇怪地看向莊昊然,失笑地說:“你沒有回憶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回憶吧?沒有回憶怎麼活?”
莊昊然的臉色稍收緩,看了她一眼,再繼續翻閱彼德魯上的資料,說:“你活到現在,能記起自己所有的回憶嗎?”
唐可馨默不作聲,稍思考了一會兒,才幽幽地說:“沒有......有些回憶是真的記不起來了,有些回憶,是自己不想記起來......”
莊昊然抬起頭看了唐可馨那突然暗沉的雙眸一眼,再看向她左臉,有點粉紅的疤痕,他默不作聲,終於將資料,扔在茶幾上,才緩地站起來,走向屏風後......
唐可馨轉過身,看著他悠閒的步伐,走進屏風內,像個居家的男人那般,淡定從容,正想著他要乾什麼時候,他的手裡已經提了倆隻水晶杯走出來,面無表情地坐回沙發上,才說:“坐。”
唐可馨想了一會兒,便也走進環型沙發前,坐了下來,轉過頭看向他。
莊昊然拿起那瓶彼德魯2000,看了它上面的標簽一眼,才將酒塞撥開,將粉紅色葡萄酒液,倒在倆個透明鬱金香杯內,才幽幽地說:“嘗酒,要放棄它的標簽,它的酒莊,它的一切一切,要以最直觀的感受,來品嚐它,而不是像現今所有人那樣,通過它的出身,它的標簽,在品酒之前,就已經做好寬容這款酒的心理準備了。”
唐可馨看向他,好安靜地聽著。
莊昊然將樣品酒放置一邊,用木塞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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