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昊然聽著這話,沒作聲,臉再流露那緊繃的神情,看向前方某個點,回想起昨天在“翠竹軒”準備從至尊餐廳往流花宛走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嗚嗚咽咽的抽泣聲,他頓時覺得好奇怪,便稍轉過身,遁著哭聲逐漸地某幽黑的小徑走,誰知道看到有個黑色的背影,正蹲在亭簷下,對著那啦啦的雨水與芭蕉樹哭得好生可憐,那陣酒意濃重地散出來,估計是醉了,他頓時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悉,便邁步走過去,稍側臉瞅著這個人,居然是蘇洛衡蹲在屋簷下,醉意正濃,卻哭得好生可憐,他便驚訝地緊皺眉頭,奇怪地叫起來:“哎!你一個人大男人蹲在這裡哭什麼啊?”
蘇洛衡今天情緒氾濫,看著老大出獄,不由得多喝了幾杯,卻頓時一陣感觸,跑到這亭簷下,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擦!
“哎,你說話啊!别等我緊張了,收拾你啊!”莊昊然伸腳往他的屁股上踹一腳,再問。
“嗚嗚嗚嗚......”蘇洛衡聽著老大這話,他酒勁再衝上來,終於十分傷心難過地說:“我喜歡蕭桐,已經喜歡她好久了!”
莊昊然一陣失神地看著這個人,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說:“你喜歡就去追啊!你躲在這裡哭什麼啊?”
“嗚嗚嗚嗚......”蘇洛衡酒意難頂,再哭一陣子,才傷心難過地說:“可是你說,兔子不能吃窩邊草,我才一直不敢動手。”
莊昊然頓時瞪大眼睛,無語地看向這個人,原來最深愛自己,最忠心自己的人,還是親愛的洛衡啊,幾個禽獸包括自己,把窩邊的草都撥光了,這個人居然還活著夢裡,信守著那個承諾,比起他,包括自己以內,林楚涯那些人,才應該要去死啊......想到這裡,他便忍不住再伸腳,往那人的屁股直踹過去,將他直接給踹到雨裡,才狠狠地說:“沒用的東西!”
雨,依然嘩啦啦地下著。
“怪不得!”曹英傑頓時覺得自己受當上騙,他頓時瞪大眼睛,好傷心地看向老大,直嚷起來:“當時還說爬上屋頂開鎖這種危險的事,他躲還來不及,怎麼今次跑得比兔子還飛快,像條壁虎那樣四條腳竄上去,我當時還以為他基因變異了!原來早準備摔下來,把自己的腰給弄斷!媽的!害得當時老子感動了一把!還以為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
噗!
林楚涯他們忍不住笑起來,莊昊然也不禁失笑,想起蘇洛衡那疼痛難頂的背影,他雙眸微閃爍,稍沉思了一會兒,頓時覺得這風大雨大,才直接說:“好了好了,這風大雨大,杵在這裡聊什麼天啊?都走吧!”
話說完,眾人便也沉默地轉身離開。
林楚涯在轉身之際,瞪大眼睛看著冷墨寒那仿似受傷的左臉,便直接說:“我—操!你的妝化得很不錯啊!居然看起來像是真的!”
“真的?”林楚涯看向冷墨寒頓時失笑起來,想伸手捏捏,看有沒有掉顏色,邊捏邊說:“打得贏你的蝶衣一直和洛衡呆在一起,你這是怎麼回事?”
冷墨寒情不禁看向莊昊然,想起剛才一起去到SPA會館,老大偷看唐可馨,被婧琪發現了,從另一道門竄出來,往自己的左臉太陽穴的位置,重揍了一拳,當時自己還來不及還手,差點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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