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婉清握著手機,聽著這句話,迅速激動地說;“怎麼可能不見了?我們不是派保鏢送他回去的嗎?沒有送到家門口嗎?”
蝶衣的聲音,冰冰冷冷地傳來......“沒有......我們的人送到他小區路口,他就說自己進去就好,不需要再陪他了......”
婉清頓時緊張地握著手機,雙眸銳利地閃爍,想著劉誌德到底去那裡了?
冷墨寒也顯得幾分緊張地想著這件事。
張淑瑤這個時候,倒顯得幾分激動地說;“天啊!我真沒有想到,那第三個人居然有可能是劉誌德!現在推想一下,劉誌德確實是唐誌龍身邊最親近的人,而且是最信任的人,他如果自由出入唐董事長的辦公室,肯定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但是為什麼會是他啊?”
清平與美玲頓時也覺得骨頭一陣陣酥軟,想著劉誌德剛才還坐在沙發上,那麼淡定神閒地談著縱炎案的事,那麼忠厚老實的一個人,居然有可能是第三個人!
婉清卻稍顯吒異地看向張淑瑤,柔聲地說:“淑瑤,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劉伯父就是嫌疑人了?”
“啊?”張淑瑤聽著這話,頓時吒異起來,看向婉清迅速地說:“他還不是嫌疑人?那工作證上明明就是他的照片,而且發證日期就是縱火案的當天!那麼就是說,這證件不可能在縱火案前一段時間丟失的啊!難道我真有那麼笨嗎?那麼明顯的證劇啊!”
婉清無奈地笑看了張淑瑤一眼,這才腑身翻動著堆積在辦公桌前的各類證詞與調查照片等,幽幽地說:“第一,我憑多年推理的直覺,劉伯父就肯定不是第三個人!一個人說謊的時候,他的肢體語言動作會不自覺地出賣自己,至於是怎樣的微型肢體語言出賣自己,可能這個人本身都不知道,但是專家一定知道!第二,你想一想每件事的發生,都有他犯案的動機,是為情,為仇,為朋友,為事業?要知道真相,就看事情過後,有沒有明顯的受益人!劉誌德在唐董事長進監獄後,他的能力是不足以勝任任何更高級别的工作,而且他的生活漸漸潦倒!不僅這樣,他還要替恩人撫養女兒......那麼你告訴我,他的動機是什麼?”
張淑瑤雙眸閃爍,迅速地想著這件事!
婉清深看向張淑瑤,微笑卻在此時,亮起了手中一張照片,看向她深幽幽地說;“周厲平辦案,還是很仔細的!他當時也並沒有因為唐誌龍的首輪認罪而放棄做一個警察的義務,覈查真相!但凡沒在場的廚師,他都有過深切調查!包括劉誌德!劉誌德在縱火案的當天,他就已經人在離我們城市三百多公裡的小縣城收集鬆聳!那天剛好是鬆聳的拍賣大會,劉誌德的身影,確確鑿鑿連續倆天出現在拍賣會上!而交易後的合約簽署,也是他本人的親自簽名!這就是他最有利的不在場證劇!”
張淑瑤臉流露吒異的神色,看向婉清手中舉起來的照片,果然看到十二年前某張鬆聳拍賣會上有劉誌德坐在其中的身影,她重喘一口氣,無奈地抬起頭,看向這兄妹倆叫起來:“如果是這樣,明知道劉誌德不是第三個人,那你們激動什麼啊?害得我們差點冤枉人了?”
婉清卻在此時,雙眸銳利閃爍地看向張淑瑤說:“我們激動的地方,在於劉誌德發證的當天,極有可能見過第三個人!”
“什麼意思?”張淑瑤看向婉清,頓時又再吒異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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