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叭!”的一聲,鞭子再落下,曲婉亭再說:“要說,知道了,謝謝您......”
“知道了,謝謝您......”
“語氣平緩而柔美......”
“是......”
“叭!”的一聲!又抽了一鞭,那頭說:“你從現在開始,是蘇少爺的尊貴客人,收起你那當人下屬的卑微態度!”
“我明白了,謝謝您......”
陳曼虹邊拿著餐牌,邊走向那堆看熱鬨的員工面前,不可思議地說:“這丫頭比我還狠!”
“就是!”所有人一致地點頭!
陳曼虹的厲眼一閃,看著她們生氣地說:“我很狠嗎?你看看人家怎麼抽唐可馨的?我平時頂多就是抽一下你們的手丫子,一成力都不夠!你們要不要我向她看齊?”
員工一窩蜂地散開了!
陳曼虹再轉過頭,又看到曲婉亭往唐可馨的肩膀上再抽一鞭,才恨聲地說:“我和你說過了!打斷别人說話,要說—!”
唐可馨要哭,像個苦媳婦說:“是!—!我想去一趟廁所......”
叭!鞭子再狠命地敲下!
曲婉亭生氣地說:“要說洗手間!”
“我想去一趟洗手間......”唐可馨苦著臉,學著曲婉亭那樣說話,就這般站起來,然後大腿上的餐巾嘩啦啦的,殞落在地上,她的心底一寒,驚恐地看向曲婉亭,那條鞭子立即已經重重地往自己的大腿上狠抽了一把,她啊的一聲,忍不住地叫了起來,再又被曲婉亭再抽一下大腿,說:“你敢給我叫?”
唐可馨整張臉好想哭,不停地掃著大腿,好生可憐。
陳曼虹看著她也覺得好可憐,不停地搖頭重歎說:“我的媽啊!這太狠了!實在是太狠了!把這丫頭打壞了,明天怎麼去參加啥晚宴?”
話才說完,便看到幾名助手,微笑地走進來,手捧著綠色的透明藥膏,來到曲婉亭面前,尊敬地說:“曲小姐,這是莊總裁命我們送過來的百花去瘀膏,說一鞭抽下去,抹一下,很快就會消腫了,完全不影響唐小姐明天出席蘇少爺的宴會......”
“......”唐可馨瞪大眼珠子,迅速冒火,卻再也不敢高聲說話,拚命地壓下那團氣體,強擠出一些笑容說:“你......你......你說什麼?”
“莊總裁的意思就是,請曲小姐狠命地抽吧,藥膏很有效......”助理微笑地說。
“啊————————”一陣奔潰聲音,震破整個亞洲酒店,地動山搖地晃了幾下!
當然!這不過是可馨想像出來的而已,那聲音沒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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