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真的非常著急,人命關天,你能否讓我見見喬小姐,我相信喬小姐醫者仁心,一定會幫我們的,求你了小姐。”
她其實第一眼就認出了喬瀾。
她認得喬瀾的衣服,和她剛才看到的那道長裙飄飄的背影,一模一樣。
喬瀾的青黛微挑,“我就是喬瀾,你可以說說病人的具體情況。”
周婭思假裝驚訝,“怎麼可能?小姐,你是喬小姐的女兒吧?”
沒有女人不喜歡聽好話,何況還不帶拍馬屁的痕跡。
周婭思的這一招,雖然土,但對付女人,絕對好用。
“我就是喬瀾本人。”
“啊?太不可思議了,喬小姐這麼年輕的嗎,隻有二十多歲就掌握了醫藥世家?天,太崇拜喬小姐了!”
周婭思滿眼的崇拜和真誠,加上她人畜無害的表演,令喬瀾對她放下戒備。
簡單問了幾句後,喬瀾讓助理帶上診療箱,跟著周婭思前往醫院......
車上,周婭思仍然止不住滿心的“崇拜”,情商極高地說了不少女人愛聽的話。
但見喬瀾總是不太開心,滿眼憂傷,對她愛答不理。
周婭思有一種馬屁拍到馬蹄上的感覺。
莫非,喬瀾遭遇了情傷?
女人的第六感都準的可怕,關鍵是,女人也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周婭思想要俘獲喬瀾的好感,自然要能成為她信任的人。
周婭思眸光一轉,假裝接到電話。
“小張什麼事啊?什麼,她來家裡鬨,把傢俱都砸爛了?還限我三天內搬家?”
周婭思假裝氣得心潮起伏,眼淚汩汩而流,
“她太過分了!明明是她橫插一杠破壞我和戰辰哥的感情,她怎麼還能這麼囂張?這是我自己花錢買的房子,她憑什麼讓我搬家?太欺負人了!”
“戰辰哥昨晚就算開會到大半夜,會議一結束,就馬不停蹄跑去她那裡過夜陪她,我都不敢多說半個不字,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她是不是非要逼死我?她搶了我的男人,現在連我一個殘疾人的容身之所都不肯放過?”
說到激動處,連她自己都差點相信,她的房子被喬可星砸了。
“你把這件事告訴了戰辰哥?戰辰哥沒有責怪她,反而還幫著她?還有天理嗎?男人為什麼都會喜新厭舊?嗚嗚!”
掛了電話,周婭思泣不成聲。
果然,這一套小白兔被第三者迫害的表演,引起了喬瀾的注意。
喬瀾甚至感同身受,主動問周婭思,
“你被小三插足?她比你年輕吧?男人就喜歡年輕的。當著你的面,還護著她,對吧?”
周婭思雙手捂臉,心裡卻暗暗欣喜,她押對寶了!
她先顛倒是非,杜撰了自己的悲慘情史當引子,成功引起了喬瀾的共鳴,獲得她的同情和信任。
沒幾下,憑著周婭思的三寸之舌,就把喬瀾的感情史套了出來。
“太氣人了!喬小姐為了他苦等二十年都不找男人,他竟然有了新歡,把喬小姐拋諸腦後?”
周婭思義憤填膺地為喬瀾打抱不平,把喬瀾多年的憋屈和恨意都火上澆油了一番。
“喬小姐千方百計尋找他,他卻躲起來和年輕女孩卿卿我我,過著世外桃源的神仙日子?還美其名曰師徒?簡直顛覆三觀!”
經過周婭思的挑唆,喬瀾她的心潮一陣起伏,意難平!
她居然把女人最好的二十年青春,都葬送在對蘇卿的苦苦尋找和等待之中。
腦海裡,反覆翻湧著蘇卿心疼小女生的畫面。
她的心在滴血。
周婭思看出喬瀾的心思活動了,她就更加賣力出謀劃策,
“喬小姐,男人這種動物,總是吃著碗裡瞧著鍋裡,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越得不到,他的心裡就越撓得慌,就越惦記。”
喬瀾雖然年紀不小了,但這些年感情很不順利,精力又都花在喬家的家業上,很少能有人幫她排憂解難。
面對周婭思的崇拜和善解人意,她迅速對周婭思增加信任感。
“周小姐有辦法?”
周婭思很認真的為喬瀾思考挽回男人的方案,
“一方面,喬小姐找一個比他更強的更年輕的男人,先引起他的醋意,然後經常製造見面的機會勾起他的慾望,但都不讓他得到,讓他重新把感情重心轉移到喬小姐的身上來。”
“另一方面就是狠狠打壓小三,既然對方隻是一個年輕小女生,那一般不難對付。年輕小女生哪裡經得起糖衣炮彈的誘惑?”
“喬小姐,那個小女生叫什麼名字?你告訴我,我來想辦法先搞定她,讓她主動離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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