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洶湧而入,帶進來一點涼意。
唐可馨突然感到有一點冷,便下意識地挪動身子,捲起雙腳,想縮進深紅披肩內,可無論怎麼移動,一雙小腳依然流露在外,睡得像隻慵懶的小兔子。
莊昊然微笑了一下,便脫下了自己的銀色西服,輕輕地覆蓋在她的身子上。
這一點溫暖,讓可馨頓覺舒服,剛才想翻動身子,鑽進西裝裡,突覺腰間,大腿上,一片痠痛,她輕喘了口氣,皺著眉,閉眼像個孩子,對媽媽撤嬌般地輕叫:“好疼......”
莊昊然側臉才留意到她大腿上,肩膀上,手臂上有隱隱的紅腫。
唐可馨再忽地轉過身,終還是睜開眼睛,疼痛難受得想輕喘,卻看到莊昊然正穿著黑襯衣,黑西褲,一雙星眸,此刻深邃地看著自己,她突然大驚了一下,連忙急坐起來,扯過還帶著一點暖意的西裝,披在自己的身上,遮住酥胸和雪白肩膀,背貼在玻璃牆上,看著莊昊然,精神煥散疲累地叫:“你怎麼會在這裡?”
莊昊然笑起來說:“我來看看唐可馨小姐被折騰得怎麼樣了”
說起這事......
唐可馨的臉即時暗了下來,看著他咬牙切齒地說:“你還好意思說這話?你不要臉!把人家騙得轉轉團,弄這麼一些事來整我!”
她話說完,想起剛才穿完那麼多高跟鞋,差點雙腿給折斷地摔在地上,曲婉亭隻是扔了一條披肩在自己身上,輕飄飄地說:明天再訓練,她聽著這話,嚇得傻了,雙腿腫疼得,絕望得想把腳給砍掉了,沒想到還要訓練,她哇的一聲哭了。
“什麼叫整你?人家是為你好嘛?你不是說你自己形像不好?”莊昊然笑說。
“你......”唐可馨生氣地拿起西裝,一下子往他的身上扔,才死撐著身子,站起來要往外走,誰知道才剛走了幾步,腳底就疼得像被針紮一樣,她哎呀的一聲,整個人摔了下來......
莊昊然連忙上前,笑著接住她柔軟的身子,手輕握著她雪白的肩膀說:“好啦,好啦,今天的課程完了,休息一會兒,辛苦了,那可憐的小腳......”
“你走開!”唐可馨一下子要推開他。
“别生氣嘛......生氣了就不好看了,今天楚涯給你取了個小名叫小糖果,我聽著好開心,多漂亮可愛的名字啊......”莊昊然再失笑地扶著她的肩膀。
“我不要你扶我!你給人家一顆棗子吃,再抽人家一個耳光!”
“我那捨得打你!傻瓜!”莊昊然馬上笑得那麼萌!
“我不上你的當了......”唐可馨才剛走幾步,又感覺腳快斷了,她哎呀的一聲,身子一蹌,又倒進了莊昊然的懷裡,他立即輕擁著她的身子,雙手扶著她的纖腰,揚笑說:“你看你看?不聽話!”
“别扶我的腰!”唐可馨哀號一聲,剛才習慣了束腰的感覺,被他一扶,感覺自己的肉要綻開了,她哎呀哎呀地身子往後仰,扶著自己的腰間說:“勒死我了。”
莊昊然身子往後仰,看到唐可馨那實在緊得難受的魚骨刺繩子,他輕呼了口氣,說:“這婉亭太狠了!”
“還不是你害的?”唐可馨轉過頭,生氣地瞪著他。
“好好好!我害的!”莊昊然扶好可馨的身子,然後為她小心翼翼地鬆掉那魚骨刺繩子,一邊鬆一邊感歎地說:“怎麼拉得這麼緊?剛才你吃進去的蛋糕都給勒沒了......”
唐可馨才剛想罵,卻愣了一下,側過臉說:“你怎麼知道我吃蛋糕?你不是去開會了嗎?”
莊昊然不作聲,專心地解下那條條白繩子,終於鬆完了,才喘了口氣說:“弄完了,我好累啊......”
唐可馨這個人才鬆了口氣,聽到身後人這樣說,瞬間生氣地轉過身,要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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