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不要這個表情!”莊昊然一下子挽緊哥哥的肩膀,實在興奮地說:“我確實是興奮得睡不著!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就覺得身子一直在飄啊飄,隻要閉上眼睛,就想到明天婚禮,又不知道我老婆到底明天長什麼樣,這感覺你明白嗎?太緊張了!有點受不了!我心裡想,也隻有你,才能讓我平靜下來!親愛的,快來安撫一下我!快!告訴我,明天會一切順利!我很帥!”
蔣天磊全身又像被螞蟻在爬那樣煩燥,他實在無語地看向這個人說:“莊總裁,我是真的很累啊......我難得有那麼十幾分釧休息,你把那幾個動物給牽出去好嗎?讓我喘口氣,沒有時間和你一起瘋!”
他話說完,就一陣嫌棄地甩手,要推開這個人。
“哎!别這樣嘛!”莊昊然一下子纏緊蔣天磊的手臂,終於實話實說:“我和爸說要出來玩會兒,因為實在太緊張了,他就和我說,如果和天磊在一起,就準我玩一會兒。如果不是,就把我打死!”
蔣天磊腑下頭,一臉惡狠狠地瞅著這個人,生氣地推擠開他,說:“天天玩這種借我過橋的東西,也不嫌噁心!你要去那裡玩,儘管去玩就好了!跑來這裡煩我做什麼!我頂多不告訴莊叔叔,快走快走!”
莊昊然傾刻被推開,卻沉默忍住笑地看向蔣天磊。
蔣天磊也沉默地瞅著莊昊然,沒好氣地將他上上下下瞧了個遍,莫名地想起莊昊然第一次因為難過,而走進來躺在自己的沙發上,那個時候的自己,雖然不知道真相,卻瞬間被某種莫名的情緒給擊破,那種與生俱來的惦念和關心,令自己那夜沉默了好久,世間確實有許許多多真情,都重要,都珍貴......
想到這裡。
他緩緩地放低語氣,看向莊昊然無語地說;“你都是要結婚的人了,還這麼不正不經的!要瘋,又不敢在外面亂闖亂鬨,就知道在我的面前耍脾氣!聽聞明天韓氏財團韓總裁要露臉,都傳說他與你不和,你得好好表表現,要不股市震動,莊叔叔又甩你棍子!”
莊昊然不作聲,隻是再拿起一塊鮑魚酥放進嘴裡,邊嚼邊思想了一會兒,才說:“我對韓總裁沒有太多的想法,我隻是有一點挺佩服他,就是他這麼一個堅硬的人,竟然對兄弟很疼愛。每次弟弟獲獎,或許發生什麼事,他都會第一時間參予。”
“......”蔣天磊沉默地瞅著這個人一會兒,才眼睛一眯地看向莊昊然沒好氣地說;“對!全天下就他一個哥哥做得最好!其它人都是廢物!”
莊昊然情不禁笑起來,邊吃點心,邊轉過身看向蔣天磊說;“我又沒有說什麼。”
“沒事給我滾!”蔣天磊沒好氣地轉身,準備拿起勺子吃燕窩糖水,邊吃邊說:“文楓是伴郎,你明天好把他給放出來!怎麼說,都是弟弟,這麼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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