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靖宸微笑地看向蔣天磊,倒也說實話......“蔣總裁確實也是一個運籌帷幄的奇才,但是對於美食的鑒定,還是昊然略勝一籌,所以昊然在聽你姐姐說起“箴言”的時候,他已經猜出七八分,但看到蔣總裁坐在包廂裡吃著小菜時,他一眼就確鑿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於是便趁著沐浴更衣的時候,派人即刻將那枚針以最低溫度冰封起來,利用冰與鹽的吸附原理,將針上的鹽緊緊地吸住,再刺進燈籠之中,但若要讓人相信,那滴水確切會落到那杯子裡,所以昊然才命人故弄玄虛,命人跳舞鼓動氣氛,讓人確信他是胸有成竹的,接著再靠著誌龍坐在張議員員身邊位置的便利,與外頭的人裡應外合,製造出假像,在紅燈籠旋轉時,他以三眨眼睛提醒舞者彈線滴水,讓可馨真的以為那滴水真的滴進杯子裡......要知道一個人在大喜的時候絕望,一定會大悲,所以可馨當時才失去理智,傷心疼哭。這個過程中,還是多得張議員啊,把緊張的氣氛掌握得這麼好!”
唐可馨一時聽得目瞪口呆,看著父親與張議員員他們都失神了。
張培員更是冷繃著臉,嚴肅不作聲。
“這裡解釋清楚了!”蘇瑞奇再疑惑地問:“那莊總裁是怎麼進這個門的?姐姐可是把門鎖得嚴嚴實實的!”
蘇玲也吒異地看向爺爺。
蘇靖宸微笑地看向孫兒說:“這就又回到了“鎖”的意思,昊然自然明白,要未婚妻一滴眼淚不難,可是要怎樣才能打開那把鎖,才是高難度的事!你姐姐剛才也說了,鎖即是封閉,也是禁固,而且“鎖”在裡面,不是在外面!昊然曾經被禁固,自然會明白,要讓自己進來,或許出去的,都一定是握有那把真正的“鑰匙”的人!這個人自然不會是你姐姐,這個人自然就是張議員!隻要張議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麼昊然就能肆無忌憚地來!昊然讓高層雙手“合拍”,在“合拍”的過程中,聲音確實響天震動,大家自然就不會留意,這屋裡多餘的聲音!”
“多餘的聲音?什麼多餘的聲音?”蘇玲吒異地看向爺爺。
蘇靖宸微笑地看向孫女,說:“你還說自己是莊總裁與可馨穿針引線的人,那麼......針去那裡了?線去那裡了?”
蘇玲這個時候,雙眸一瞪,才發現剛才莊昊然推門進來的時候,那針和線居然真的不知道去那裡了?她吒異地抬起頭,看向那盞“鳳凰盤涅燈”旋轉得好好的,剛才鳳凰眸中掉落的淚水,已經乾涸,她吒異地看向爺爺,自己也不自覺地問:“那針......和線去那裡了?”
蘇靖宸微笑地看向莊昊然說:“這得要問問莊總裁了,他這麼故弄玄虛,利用“合拍”的掌聲,引得外面一翻驚天動地的響,接著再讓他的幾位副總裁爬上屋頂的隔板層,秘密地收起那針線,再按著親手所製的鎖匠指示,將那枚針落進了正中央的晶片的縫隙中,輕輕地一拉,鎖就開了!”
“......”蘇玲倒抽一口冷口看向爺爺,說:“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蘇靖宸稍高聲地失笑起來說:“你雖然懂得了上“竹”下“鹹”是“箴”,可是你不明白,左“線”右“鹹”,是“緘”!古時的鎖,也作緘,即是捆綁的意思!昊然讓人穿針引線,就是要告訴裡面的人,他將會用一根針連著線來開鎖,假如張議員並不製止他這個情況,讓他一直“合拍”下去,他就敢肆無忌憚地來!所以他有這個膽量,敢在老虎的頭上撥毛,所以他今天就進得了這個門檻!你啊,還是嫩了一點,但凡成功的人,都是喜怒哀樂,功成名就,或許虛榮失敗,都不露於聲色,那有你這樣,一會兒得意洋洋,一會兒歡天喜地?“
眾人聽著這話,都不禁又驚訝,又不禁為蘇靖宸的詼諧而微笑起來。
莊昊然這才緩而優雅地微笑起來。
“所以!”蘇玲這個時候算是明白了,她頓時瞪大眼睛看向爺爺說;“您老人家剛才一杯一杯茶地喝,一碗一碗糖水地灌,也是為了配合這件事,提示人撤下點心,買唐董事長一個人情?”
“那當然!我也想可馨有個好歸宿啊!”蘇靖宸失聲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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