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嘩啦啦地下著。
整個亞洲酒店頓時陷進迷朦朦的雨夜裡,彷彿都已經壓垮了某株芭蕉,有個淺黑的身影,獨自往前方宛轉的道路走去,不知道他要去那裡,林楚涯與冷墨寒幾人紛紛撐著傘,全部人沉默地看向他的背影,都說不出話來......
曹英傑看著蘇洛衡那個實在傷心難過的身影,他忍不住了,轉過頭看向倆個兄弟,心疼地說:“到底蕭桐是怎麼想的?是真的不喜歡對吧?其實我們這幾個人,就洛衡和蕭桐走得最近,他們是真兄弟吧?我不能看見洛衡這樣,我難受死了!”
林楚涯也沉著臉色,看向蘇洛衡那背影,緩聲地說:“愛情這條路難走著呢。”
“是不是蕭桐也和雅慧一樣,對你們沒有信心?”曹英傑問。
林楚涯直接瞅向曹英傑,直接說:“蕭桐不是雅慧,她認識我們快十年了,對我們這一切都很瞭解,不會有所謂沒安全感。肯定有其它的想法,再看看吧。”
冷墨寒則淡淡地看向蘇洛衡那背影,他微喘了一口氣。
雨,一陣下。
蘇洛衡漫無目的,淋著雨走了許久,終還是失落難過地走進了十二層酒吧,濕瀝著臉龐看向昏暗的酒吧,依然有為數不少的客人,有些衣著性感曼妙的少女,靠在男人的懷裡,有說有笑,而舞台中央站著某個美國歌手,正唱著某首感性,歌手是性感組合,她們正披著貴族式金髮,用那獨製唱腔對著麥克風唱著:――,――......(你離去的那天,我想知道,這是否可能?當我夢到你的時候,你的夢中是否也有我,有人說我瘋狂,說我盲目,已過去那麼久仍為此傷痛真是太傻了我的愛已輸給你更好的女孩?她會像我那樣愛你嗎?是的,你知道我真的真的愛你,嗨!我需要說有太多太多,從那一天起,我是多麼的孤獨,你離去的那一天,對我來說,你就是唯一,這很悲哀,但很真實,從那天起我就一直在哭泣,我一直記得那一天......九月二十二日星期日九點二十五分......)
蘇洛衡就這樣淡淡地聽著這歌,臉流露那失落難過模樣,雙眸甚至微閃爍著幾分淚光,緩緩地坐在吧檯上,要了一瓶啤酒,如同過去那樣,苦悶地仰臉將那瓶酒一喝而進,讓那陣苦澀直竄進心間,看能不能冰冷那疼痛的感覺......
酒瓶瞬間重砸在吧檯前!
他聽著那旋律動聽的歌,內心卻一陣陣的疼,莫名地揮手招來侍應生,準備起身走人......
“嗨!”有個美國口音十分濃重的男聲,驟然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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