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昊然與冷墨寒邁步而出貴賓廳,正與警察局長站在一起,談論著瑞莎摔斷翡翠的具體情況,莊昊然思想了一會兒,便稍抬起頭,看向瑞莎人顫抖可憐地站在那裡,低垂著頭,眼淚直流......他靜默地站著,看了她好一會兒,才終於淡淡地說:“其實做人要坦蕩,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畢竟人非草木,在利益面前,確實很考驗人性,很難取捨。她也不算真正地犯罪。隻是如果這件事,不小心嫁禍他人,這才讓人緊張。”
“那......”警察局長聽著莊昊然這話,感覺他有饒恕的意思,便再詢問他:“您的意思是......立案嗎?”
周曆平這個時候,才剛剛吩咐完下屬,準備收隊,卻在走出貴賓廳時,聽到莊昊然與警察局長的對話,臉稍顯深沉地看向他們。
莊昊然再深深地看向瑞莎站在一旁,那流露的絕望與哭泣表情,或許自己瞭解姐姐,便緩聲地說:“算了吧。畢竟這一刻,她已經得到了應有懲罰。”
“好。”警察局長感歎莊昊然的寬容,點頭地笑了。
“今天真的是辛苦你了,劉局長。讓您白忙一趟。”莊昊然看向警察局長,伸出手,微微一笑說。
“不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事,那麼我們就將莊小姐這位助理帶回去,錄一下口供,說明一下簡單情況,就說當事人銷案,讓她走吧......”警察局長話說完,便轉身吩咐下屬,為瑞莎錄一下簡單的口供,就讓她離開,而自己剛巧在這個時候,有事要辦,便先行離開一步。
莊昊然與冷墨寒便微笑地稍點頭,送警察局長離開宴會廳,他們倆人才剛要轉身離開......
“莊總裁!”一陣深沉的聲音。
莊昊然與冷墨寒同時疑惑地轉過身,看向面前人......
周曆平手持著記錄本,站在尚未著燈顯得幽暗的T形會場,深深地看向莊昊然,聽著他剛才的那句畢竟人非草木,在利益面前,確實很考驗人性,他便逐步地走近,臉再流露沉沉的表情,一字一句地說:“在利益面前,確實富貴一方可以寬容與漠視一些人的罪行!”
莊昊然稍凝臉,深邃的雙眸看向周曆平。
冷墨寒也微偏臉,看向他。
周曆平獨自一人,站在莊昊然的面前,凝視著他,想起當時在威斯汀酒店,這顯赫一方的總裁,為追討十數年前的縱火案,那隱忍與藏匿在心底的一腔怒火,他再顯得一點瑾慎與不妥協地說:“可是不管你們怎麼富貴,或許一手遮天!犯法了就是犯法了!我們絕對不會輕饒誰!摔翡翠這事,看似小,其實大!如果這件事,沒有讓人查出來,那麼很有可能,就會有無辜的人受累!所以,我不會就這麼算,就算你們銷案,我們警方還是會以盜竊與毀壞罪申請逮捕她!”
冷墨寒一挑眉心,雙眸稍折射向周曆平!
莊昊然也微浮動眼斂,臉上顯一點幾乎看不見的笑容,看向周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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