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盒子是上等的香檀烏木,也是堅硬如石!”冷墨寒話說到這裡,也稍遺憾。
瑞莎再一陣失聲痛哭起來。
莊艾琳的雙眸卻閃爍過心疼的光芒,握緊拳頭時,感覺身體內,胸膛內,血液內全部湧著一股股酸,她邊重喘氣息,邊握緊拳頭,再看向這個人問:“我的翡翠呢!我的翡翠,你把它藏那裡了?”
瑞莎起先不敢作聲,也不敢行動......
莊艾琳的雙眸再激抖著淚光,握緊拳頭,咬緊牙根重聲地問:“我的翡翠呢!藏那裡了?你把它給我拿出來!即刻!”
聲音沉得那樣疼!
瑞莎聽著這話,隻好害怕地稍轉身,任由淚水滑落,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向那貴賓廳的牆角,蹲下身子,在眾多名貴衣物遮掩的角落裡,伸出手拿出了某物,握緊在手裡,再落淚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地重來到莊艾琳的面前......
莊艾琳屏住呼吸,盯緊那握得緊緊的顫抖拳頭,臉色緊繃,雙眸顫抖著激烈的光芒,再沉沉冷冷地命令:“打開來......”
瑞莎沒敢再反抗,便緩緩地,緩緩地伸起拳頭,向著莊艾琳,終於顫顫抖抖地展開了掌心,那原本價值不菲,接近百年曆史,原本瑩亮透綠,帶著一股混然天成力量的祖—母綠翡翠吊墜,已然斷成倆半,各自遺憾地躺在那掌心中......
莊艾琳剛才原本憤怒的臉,此時在看到那掌心中斷裂開來的倆半翡翠,她的雙眸即刻含淚,身體所有的憤怒,所有的一切一切,彷彿全部被釋放完了,隻餘下那點點越來越多的酸,越來越多的疼,甚至帶著幾分無奈,哀愁與不捨地看向那翡翠,莫名地想起那個為自已佩戴起這翡翠的男子......
“我知道......你擁有世界上最美的珠寶!它們款款價值連城......可是這顆祖—母綠吊墜,是我對你生日的小小心意......這是我母親過世前留給我的......她一直說玉不能死後傳人......所以我們家世世代代都是在孩子八—九歲,就接過了母親的項鍊......它並不會有戾氣,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可以放心戴......”
她情不自禁手放到脖子間,手指微摩娑著那柔熱的肌膚,彷彿這翡翠吊墜還完整地掛在自己的身上,生日的那個晚上,自己平靜地躺在床上,幾乎睡不著,手一直握緊那透著強烈寂寞氣息的吊墜,整夜沒閤眼......
“生日快樂,艾琳......希望你每天都幸福與開心......隻是不要輕易地,魯莽地找任何男人去相愛,要一直這樣對得起你驕傲的人生,但願你未來能收穫更驕傲與幸福的愛情......”
那個男人的聲音,再透著深深幽幽的寂寞感傳來。
莊艾琳緊繃一下臉龐,雙眸幾乎顫抖落激動的淚光,卻被她沉沉重重地壓抑回去,隻是感覺到心如同這翡翠也被剖開倆半......
“姐......”莊昊然從來都沒有看到姐姐那麼憂傷,他嚇住了,即刻邁步上前,伸出手輕挽著姐姐的肩膀,心疼地問;“這......這翡翠到底是誰送的?你這麼難過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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