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來多久?”冷墨寒再淡淡地問。
“倆個星期......”女孩緊張地說。
“平時......莊小姐和她身邊的人,都對您挺好的吧?”冷墨寒再微笑地放緩語氣,看向她問。
“是......是......”女孩連忙點頭。
冷墨寒聽了,微微地點點頭,眼斂微地下垂,看著自己手握著那黑色的梳妝鏡子中,流露自己雙眸如冰般的寒光,再淡淡地說;“尤其是......莊小姐的助理,對你更好!”
女孩的臉,刹時發白,看向冷墨寒,雙眼抖擻著幾乎不可思議的光芒!
瑞莎聽著這話,便臉流露一點疑惑地看向那女孩,奇怪冷墨寒的問話。
“呃......呃......”女孩好緊張地看向冷墨寒,緊咽一下喉間,才支支唔唔,顫顫顛顛地點頭說;“是......是......”
冷墨寒再冷靜地點點頭,才說:“所謂近朱者赤。莊姐姐平時做事雖然強硬一些,可是對人還是十分照顧與寬容,所以她身邊的人,都會或多或少,學習與沾染到這一點習慣。這種莫名的崇拜,更體現在下屬的做事方法裡。”
莊艾琳不解冷墨寒這話,再深看向他。
冷墨寒提起眼皮,看向那女孩,這時才臉流露深幽與銳利表情,說;“你是新來的,看到什麼,自然不敢講!因為她對你好!”
女孩頓時瞪大眼睛,看向冷墨寒!
這話一出,瑞莎雙眸一凝,臉色疑惑緊繃地看向冷墨寒,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眾人也不明白,莊艾琳更是奇怪與緊張,快速地說:“到底是誰?你不要買關子了!”
冷墨寒這個時候,才手握著鏡子,再重新邁步走回梳妝檯前,將手中那面鏡子,淺淺淡淡地擺放回那木盒子裡,然後沉默地將它關起來,按著莊艾琳剛才坐的姿勢,將這盒子推到鏡前正面位置,才淡淡地說:“剛才聽莊姐姐說,她自己在去換衣服前,就把自己脖子上的戴著的翡翠吊墜給取下來,放進了這木盒子裡,照她忠愛與重視的程度,她必然會將盒子推到梳妝檯邊沿,不讓它掉下來!免得摔到了寶貝!”
眾人沉默地聽著,莊艾琳也沉靜地聽著。
“接著!”冷墨寒再手壓著這盒子,靜站在原地,雙眸流轉間,才深深沉沉地說;“莊姐姐要換鑽石項鍊,自然要有人過來取,為她準備好。這是習慣性的工作,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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