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昊然微笑地看向張淑瑤,雙眼銳利如劍地說:“我要他們知道,做我莊昊然的人,自然比做他宋繼偉的人好處多多了!等宋繼偉嚥下了我的倆塊大蛋糕,咽不進去,吐不出來的時候,我再讓股東拋掉最大的股份,那個時候,他如果要救他的集團,必務就需要錢!可是資金被我的倆個公司收緊,沒錢了!自然就會向人求救!反正我不會救他,那麼誰救他?”
張淑瑤雙眼快速流轉,看向莊昊然,驚訝地說:“如沫的父親?”
“如沫的父親那有錢?”莊昊然嘲諷冷笑道,提起這個人,他的胸膛即刻積了一團氣,憤然地說:“他的錢都在他女兒的手裡!他的女兒現在我的手裡!他們都是窮人!”
“那他會向誰要錢?”張淑瑤有點驚訝地看向莊昊然。
莊昊然的眼神,流露得像個裁決者那樣明亮,笑起來說:“他自然就會向暗中支援他的人要錢,要援助!位置還有可能會很高!隻要我們隨時盯緊宋繼偉,就有辦法抓住他們的交易!我又能買蘇老一個人情了!到了那個時候,他宋繼偉就是我手中一顆爛棋子,隨我丟,任我捏!那麼,我就會好好地審問一下他,當年縱火案的事件!”
“老大,您真的好狠啊!”張淑瑤忍不住看向莊昊然,笑說;“您怎麼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想出這麼多辦法?”
莊昊然笑看向她,說:“如果我不狠!那有錢發你們工資?作為一個領導者,就要懂得思考問題!每天每時每刻,都在思考與解決大大小小的問題!隨著你的冷靜,解決問題的速度就會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直到有一天,它成了你生命中一種本能的時候,你就可以擔當真正的大任!”
他的雙眸一閃,情不自禁地想起,父親當年將環球交給自己手中的那一刻......
張淑瑤沉默地想著這句話!
莊昊然提起眼皮,看向她,問:“你知道有信仰的人與無信仰在金錢的本質上,有什麼區别嗎?”
張淑瑤微笑地看向他,在想著這個問題......
莊昊然微微一笑,看著她說:“無信仰的人,做金錢的奴隸!有信仰的人,金錢就是他的奴隸!所以!這些人在我莊昊然的面前,給我挽鞋都不配!”
張淑瑤也緩地一笑!
莊昊然想到了什麼,再抬起頭看向張淑瑤說:“對了!小柔的事件怎麼樣了?”
張淑瑤收起臉色,即刻嚴肅地說:“目前法醫正在配圖,估計還要一段時間,因為圖片太不清晰!要分解皮膚網紋,本來就是一件很難的事!墨寒已經準備出發了,但在出發前,他先去看了小柔的姐姐,周小姐幸好搶救及時,胎兒安好,但是情緒還是很不穩定,目前已經聯絡到了他的丈夫!可是我想,在小柔事件未明之前,還是配合周小姐,先不要通知她的父母親!”
莊昊然臉流露疑重表情,雙眸快速地閃爍,想了想這件事,即刻拿起電話,撥通了蘇府上的號碼!
蘇府!依然飄著翠竹影!
婧琪安靜地站在沙發旁,握著複古渡金電話機,聽著對方人的號碼,到最後,她情不自禁一笑,說:“莊總裁,您以後有事托我幫忙,可不可以直接撥我手機號?蘇府雖然不比莊家城堡輝煌,卻還是要走不少路啊,尤其是現在是天氣冷了......”
“我不敢在我的手機裡存女人的號碼,怕我老婆不高興!”莊昊然即刻以這個理由來掩飾自己的沒禮貌,再緊張地笑說:“蘇老他老人家貴人事忙,我不好意思打擾!隻是因為這件事,確實不好辦,就請您幫個忙,通融一下!改日,我請您吃飯?”
婧琪再微地一笑,手握著話筒,轉一個方向,才繼續說:“您連我的手機號碼都不敢存,還敢請我吃飯?這人情欠得可大了,要是做好了,一頓飯是不行的!要是沒做好......一頓飯也不行!”
莊昊然的雙眸一閃,臉上展現一點魅力的笑容,繼續說:“要是做好了,我和我老婆一起做飯請您吃!”
婧琪雙眼一閃,直接凝臉說:“那就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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