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退燒再說!”莊昊然直接擔心地說。
“燒慢慢在退,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冷墨寒話說完,便使了使眼色。
莊昊然先是擔心地看了他一眼,才招呼醫生與護士走出去,隻餘下蘇洛衡幾人在病房內,臉色凝重地看向他問:“什麼事?”
冷墨寒半躺在病床上,看向莊昊然直接說:“雖然張義員保得可馨和大家的暫時安全,可我一直對一件事不明白,到底唐董事長反對你與小糖果的原因是什麼?剛開始還覺得是紅酒事件,導致你們倆個分開,現在看來,不是這樣!最近我一直派人秘查了縱火案,發現有倆個疑點!就是當時,唐董事長的證供,據我的推理,極有問題!”
“什麼問題?”莊昊然臉色凝重地看著他。
“我現在不能確定!”冷墨寒再重咳嗽了幾下,才繼續說:“當時縱火案有一個不明的白色身影,卻沒有人解釋這件事!而這個白色的身影,還讓我想起了,你們莊蔣倆家的孩子,同時被蛇驚嚇過,甚至後來你媽媽意外懷孕,全家人為之欣喜若狂的時候,卻又因為被蛇嚇得流產!我最近試著將這些事,聯絡起來推理!”
“你的意思是說......”莊昊然的眉心一緊,看向冷墨寒,身體莫名地升騰起幾分憤怒情緒,說:“我媽意外流產,是被人故意操作?”
“極有可能!”冷墨寒快速地說。
莊昊然的眼睛一眯!
蘇洛衡他們幾人,雙眼不禁一亮,說:“不會是如沫吧?那真的是太毒了!”
“這倆天有沒有她的訊息?”莊昊然緊皺眉心問。
“沒有!”冷墨寒雙眸快速地閃爍,才說:“庇護她的人多著!一定要儘快找出她,和剷除夜行人,確保紅酒事件,順利進行!這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您想辦法,再去唐董事長那裡,看能不能探得一點口風!”
“我知道!”莊昊然話說完,便看向冷墨寒那憔悴與寂寞的模樣,抱歉地說;“你身受重傷,發高燒了,還惦著這事!你幫了我這麼多忙,我該怎麼報答你?”
冷墨寒聽著這話,卻頓時苦笑地說:“如果有些恩情,可以報答就好了......”
莊昊然緊皺眉心,看向他,覺得他話外有話,情不自禁地笑問:“什麼意思?”
冷墨寒向來不善言談,隻是重喘一口氣,搖頭說:“沒事......”
莊昊然深深地看著冷墨寒,知道他脾性,不想開口的時候,任何人問都沒有辦法,便隻好重喘了一口氣,讓蘇洛衡幾人陪著他,以免身體再出現狀況,他自己獨自一人走出病房,頓時看到前方的回廓,依然奔走著無數的護士,還有醫生,偶爾經過一個病房,卻看到美玲已然身穿藍色病號服,臉色憔悴地躺在病床上睡著了,蕭燕與江城也才取出了第三顆子彈,麻醉未醒,也沉沉睡著......
他一個一個病房看過來,最後站在回廓儘頭,重症病房的玻璃牆體前,看著婉清已經動過手術,手術十分成功地保住了四肢,卻因為太過痛苦,整個人依然麻醉未醒,戴著氧氣罩,奄奄一息的模樣,他的雙眸浮現幾分心疼,看著這一幕......
蘇瑞奇才剛從另一病房走來,看著莊昊然那般神色沉重地看向重症病房內的婉清,他便稍放下病曆本,走過去,微笑地說:“莊總裁......”
莊昊然緩地轉過頭,看向蘇瑞奇,他微微一笑,說:“蘇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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