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玲聽著清平的話,站在一旁,也默默地落淚。
婉清也傾刻激動地看向冷墨寒,緊張地說:“老大!這件事我覺得有蹺蹊,我也覺得不可能是清平!怎麼可能是她?她才剛拚死地在鯊魚的危險裡掙紮出來,把那瓶紅酒拿到手!更何況這中間,還有她與水警救可馨與莊總裁的間隔時間,這個時間段,完全有可能紅酒被人調包!”
清平聽著婉清的話,瞬間再跪直身子,雙眸滑落淚水地看向冷墨寒。
冷墨寒卻隻是臉目森冷地坐在一旁,沉默不作聲。
一旁組織裡十大黑衣人,其中冷墨寒最得力男助手,江城,淡淡地站在一旁,看著清平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模樣,幽幽地說;“當時,紅酒上岸,接觸到它的,也不隻是清平一個人......”
美玲瞬間冷臉地看向江城,生氣地問;“你什麼意思?”
婉清也傾刻轉過身,看向江城,素知他本來性格瑾慎中,帶著令人窒息的小心,即刻正色地看著他,說;“老大當時為了以防萬一,所以特地吩咐,誰拿了紅酒,都要在眾人陪同下一起送到醫院!我當時接過清平手裡的紅酒,身後可是有人跟著,也有人盯著!如果你要懷疑我,就要順便把所有人一起懷疑了!大家一起出生入死這麼久,最好不要輕易地去否決别人,這樣太傷人心了!”
江城聽著這話,便隻好沉臉地站在一旁不作聲。
女得力助手,蕭燕,也站在一旁,微想了想這件事,才幽幽地說:“婉清說得對,紅酒下海,原本還有了間隔時間給人足以調包!可是夜行人與我們的行動如出一徹,也就是說,紅酒肯定不是在他們的手裡,那麼調包走紅酒的那個人,有可能會是誰?或許就是夜行人,與我們之間的,第三方人!”
冷墨寒繼續沉臉不作聲。
一陣腳步聲迅速地傳來。
沈君喻領著其下屬,一步一步地繞過醫院的VIP長長回廓,經過了盆盆懸在空中的綠蘿與吊蘭,雙眸閃爍著十分強勢的光芒,往前邁步,身後如同軍隊般的保鏢!
“真的不是我!老大,你相信我!我就算是吃了熊膽,都絕對不敢打那瓶紅酒的主意!”清平再作勢跪前倆步,看向冷墨寒哭了起來。
冷墨寒依然冰冷地坐在沙發上,默不作聲地凝視著清平,在思考她的話,到底有幾分真。
“真的不是我!”清平再一陣痛哭流涕,嚇得萬般驚恐,這個世界上,她誰也不怕,她就怕冷墨寒。
美玲也快速地看向冷墨寒,哭著說:“老大!相信我們,都已經出生入死了那麼久,真的真的不可能是她啊!我保證!”
冷墨寒沉臉提著眼皮看向她。
美玲的心一寒。
蕭燕看向美玲,突然冰冷地一笑說:“你保證?你拿什麼來保證?你自己都自身難保!這可是事關重大的紅酒,為了它,我們多少人已經死了?你保證?”
美玲聽著這話,刹時一陣生氣地抬起頭,看向蕭燕,怒叫起來:“今天莫名其妙的,你們這些人這樣針對我們三個!什麼意思?我們為老大打在前面的時候,還沒輪到你們哼聲!”
“喲?”蕭燕輕挑嘴角,嘲諷般冷笑起來,拳頭微握地看向美玲,說:“你的意思是說,你比我奈打?”
“好了!”冷墨寒淡應一聲,剛才要阻止他們的談話,卻莫名地聽到一陣開門聲,他的臉微側。
“進來!”婉清快速地轉過身,緊張地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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