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是一名攝影師,我派人盯了他三個月之久,發現他沒有任何的疑點。”冷墨寒笑說。
“......”莊昊然明白他的話,說:“沒有任何的疑點,即是最大的嫌疑。”
“對!可是我暫時不想打草驚蛇。要知道,如果隻是一般簡單的仇殺,是不可能需要動用這種殺手。隨便一個人,都能把可馨解決掉,這其中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我肯定,顧聘的這個人,和ZF的來往慎密。”冷墨寒說。
“為什麼?”莊昊然問。
“顧用這種殺手,訊息來源,隻有倆個,一是國家的案底中心,二是殺手界,後者不可能,因為這條路,沒有人通過,那麼就是說有人盜取了ZF的資料,取得資訊。”冷墨寒淡淡地說。
“......”莊昊然的雙眼迅速地流轉。
“有趣的事情,在這裡就發生了。”冷墨寒微笑地看向莊昊然說。
“什麼?”莊昊然看向他,再問。
冷墨寒仰臉看向莊昊然,說:“慶幸我是幾個案子一起查,在這個調查的過程中,楚涯又派人去監視了蔣家人,我發現了可馨母指被刺的那個晚上,如沫小姐曾經去過蔣家......”
“如沫!”莊昊然的眼神一熱,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對!”冷墨寒點頭,然後再緩慢地解釋:“雖然我沒有確鑿的證劇,證明如沫小姐在玫瑰花裡下了毒,但是我疑惑的一點,就是根據我後來對可馨毒素的提練,再請蘇少爺檢驗,發現這種毒可以隨著時間,而散漫在空氣中,也就是說,蔣總裁理應該中毒!”
莊昊然的眼神一眯。
冷墨寒淡淡地看向莊昊然說:“也就是說,在這個過程中,蔣總裁一定喝過瞭解藥,隻要把那個送解藥的人,找出來,我們就能查到毒藥的來源......”
“這件事,用得著三個月嗎?”莊昊然看向冷墨寒,疑惑地問。
“當然不需要!我暗中調查了平時給蔣總裁送餐的是一個叫小翠的女孩,她沒有嫌疑。”
“你怎麼肯定。”
“直覺。”
“直覺?”莊昊然皺眉看向他。
冷墨寒看向他,微笑地說:“我雖然不是萬能的,可我直覺小翠不是。”
“那......”莊昊然在想這件事。
“要查案,就是與時間較勁。看比誰耐得住性子。小魚容易釣,可是我們要大魚上勾,就是要不動聲息。”冷墨寒雙眼一閃,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再看向莊昊然說:“可是,現在我們可以著手調查一個目標人物!”
“如沫!”莊昊然迅速地說。
冷墨寒的雙眼一閃,緩地說:“殺人一定要動機,沒有動機殺人這叫神經病!可是通過可馨倆起事件,我發現了這一切都是和她接近蔣總裁有關!如果真是這樣,她的嫌疑最大!包括在在醫院的事件!”
“如沫!”莊昊然再叫她的名字,雙眼凝視地一閃,想起瞭如沫那溫柔的臉面,手指緩地滑動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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