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照影興高采烈的把身後的信拿了出來,“是時公子的信!”
杏杏這下是真的睜大了眼:“宴哥哥來信啦?”
她拿過那封信,在窗下展開。
等看完信,杏杏的沉悶情緒一掃而空,眼角眉梢都是歡快。
照影心中鬆了口氣。
她們家郡主向來活潑開朗,每日積德行善,這信國公府的世子夫人是腦子抽了,跑來拿那於明珠的事來給她們家郡主添堵!
好在那位在深山苦修的時公子的信來了!
來的可真是太及時了!
每每她們家郡主收到時公子的信,心情總會很好!
這次也果不其然!
照影忍不住也眉眼彎彎的笑了起來。
......
焦氏從喻家出來,還兀自氣得渾身發抖。
她沒想到,杏杏待她竟然那般冷漠冷淡,毫不留情!
雖說她們還沒有相認......但難道她們之間連半點血緣溫情都沒有嗎!
焦氏坐在馬車裡,腦子裡滿是杏杏那絕情又冷漠的一言一語。
她越想越是心痛,隻覺得心如刀絞。
她攥著胸口,好半天才緩過那股心痛的勁來。
“還是珠珠好......”焦氏喃喃道,“珠珠就從來不會這般氣我......”
焦氏掀開車簾,正想透氣,卻正好看見她前兒媳婦茅芙蕖,正與一陌生男子並肩在街道旁的小攤上挑選著首飾什麼的。
焦氏一窒。
她大兒子於崇傑先前天天為著那茅氏夜不能寐,頹廢不已,形容枯槁,那茅氏倒好,已經找好下家了?!
焦氏氣得牙癢癢。
然而她還未放下車簾,就見著她大兒子從街角衝了出來,重重的把茅芙蕖身邊那男子推了個趔趄,兩人爆發了激烈的爭吵,眼看著就要動手了。
焦氏一看這還了得,趕忙下了車,去攔住兒子。
茅芙蕖看都沒看於崇傑一眼,倒是攔住她身邊那男子,說了幾句後,兩人便一道離去。
從頭到尾茅芙蕖都沒跟於崇傑說半個字。
茅芙蕖一走,於崇傑就像魂也跟著飛了似的,整個人的肩背都塌了下來。
焦氏一見兒子這樣,氣不打一處來。
怎地為了個女人這般要死要活!
焦氏讓護院把於崇傑給扶到馬車上,越想越氣:“......你們倆都和離了!你現在這樣,豈不是讓人看了咱們信國公府的笑話!”
於崇傑無動於衷的垂著頭。
焦氏隻能拿於崇傑最疼愛的於明珠說話:“......眼下你也不管你妹妹了,珠珠都要被你祖母趕出家門了,你還有空在這為了個棄婦爭風吃醋——”
於崇傑卻冷不丁出聲:“娘,我今日落到這般地步,就是管珠珠管得太多!夫人都管沒了!......你眼下還我嫌管的不夠多,是想看兒子為了珠珠去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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