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家大少奶奶岑月宜本來想著趁天氣好,又是舅家表弟宋守傾休沐的日子,本想帶著杏杏與表弟一道去郊外散散心來著,結果岑月宜聞到馬車剛刷的桐油味道後,反胃的厲害,實在沒法出門。
宋守傾跟杏杏兩人也不太好單獨出門。
杏杏想來善解人意,擺了擺手:“那就等大嫂嫂害喜症狀過去些,我們再出去玩便是。”
倒是橘哥兒,不忍杏杏失望,胸膛拍的震天響:“這有何難,正好我跟幾個哥們兒也要出城玩,咱們一道就了......眼下城外野花開得正是爛漫的時候,再晚一些,怕是就沒那盛景了。”
杏杏聞言也覺得確實如此,杏眼兒一彎:“好呀,那就謝謝我們橘哥兒了。”
橘哥兒心裡很高興,嘴上還要假意嘟囔幾句:“沒大沒小的,我是你五哥哥,總叫我橘哥兒橘哥兒。”
蘇柔兒在一旁納著鞋底,聽著兩個孩子在那嘰裡咕嚕的,忍不住笑了笑,直接揭兒子的短:“橘哥兒,你也好意思說。杏杏剛到咱們家時,你可是很生氣的說,不需要杏杏這個妹妹的。”
橘哥兒一聽當年的事,就趕緊討饒:“行了行了,娘你别說了,當年娘你不也是......”
話沒說完,蘇柔兒還沒納完的鞋底直接扔了過來,要不是橘哥兒閃的快,那鞋底直接能砸到橘哥兒臉上去。
“揭你孃的短,反了天了!”蘇柔兒罵,“我跟我們杏杏早就好得很了,你說這些就是討打!”
橘哥兒吐了吐舌頭,拉著杏杏一溜煙跑了。
杏杏咯咯笑。
出發的時候,宋守傾本來想跟杏杏一起坐車的,結果橘哥兒來的那群小夥伴裡還有危子杭,危子杭一看,這哪能行,當即道:“守傾啊,咱們都是騎馬的,雖說你平日裡這個弓馬是有些不太嫻熟,但也要多練練嘛!”
說的宋守傾人都有些不太自在了,生怕杏杏覺得他馬術不行,紅著臉辯解:“我馬術可以的!就是方才想偷個懶......”
他說不下去了,咳了一聲:“騎馬就騎馬!”
危子杭朝橘哥兒遞過去一個得意的眼神。
橘哥兒翻了翻白眼。
這都是想拱他家小白菜的豬,誰還比誰更招人待見不成?
兩個都夠煩的!
最後是幾個半大少年郎騎著馬,拱衛在杏杏馬車旁,熱熱鬨鬨的送杏杏出了城。
城外十八裡處有一處閒亭,那亭子建在漫山遍野的野花中,灼灼鮮花襯得那有些年頭的老亭子另有一種風味。
橘哥兒他們過去的時候,亭子裡已經有另外一戶人家在煮茶了。
隻不過這亭子大得很,在外時常有幾戶人家共待在一處亭子裡賞景的事,橘哥兒跟杏杏他們也不是那等挑剔的人,便下了馬車,暫時在此處歇腳賞花。
橘哥兒看了看宋守傾,又看了看危子杭,最後眯了眯眼,自己跑到杏杏身邊坐著,誰也不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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