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裡像是親母女,怕是連陌生人都不如!
焦氏心裡滿是怨氣,若是信國公老夫人在這,知道焦氏心中所想,怕是要氣得指著焦氏的鼻子大罵!
你還有臉說杏杏對旁人比對你這個親孃好,那你是怎麼對杏杏的?!
一日日的,在杏杏面前擺著那什麼的架子,又在杏杏面前各種疼愛於明珠,上演什麼母女情深,比梨園裡的戲子都會演!就這,還指望杏杏對你好?!
寧也配!
......
危雙燕捅了於崇恩這事,原本還有一條無辜的性命摻雜其中。
但芳靄雖說是清倌人,身契卻也是在老鴇手中。暨平郡王給了老鴇兩千兩銀子,老鴇便眉開眼笑的奉上了芳靄的身契,算是與老鴇買斷了這條命。
沒人會把一個青樓女子的命當命。
——除了那芳靄的舊時竹馬。
芳靄的竹馬,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咬牙去敲響了聞天鼓。
他捱了二十大板,把芳靄的死,以一紙訴狀,告上了朝廷。
他執意要讓逼死芳靄的人付出代價。
暨平郡王兩口子急得親自去找了這芳靄的竹馬,願意奉上數千兩銀票,隻求他撤供。
那竹馬臉上被火燒過,疤痕崎嶇醜陋無比,但他一雙眸子,卻燃著瘋狂,反倒是顯得極為明亮。
他咳出一口血來:“我什麼也不要,我反正得了重病,也活不了多久了!我要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貴人,付出該有的代價!”
暨平郡王府什麼法子都用了,軟硬皆施,但那芳靄竹馬卻強撐著,說什麼都不撤訴,要為芳靄討回最後的公道。
那芳靄身契在青樓,算不得是良民,但賤民也不是能隨意打殺的。
這本就是民不舉官不究的事。
芳靄的竹馬卻以一己之力,捅破了那層遮羞布。
嘉正帝親自下旨著令大理寺督辦此案。
危雙燕到底還是被抓到了天牢之中。
危雙燕這幾日經曆了這麼多事,再加上暨平郡王鐵了心不許她留下那孩子......孩子最後到底是沒保住。
危雙燕剛剛小產,身子極弱。
她躺在牢中的稻草上,臉色白得像紙一樣,眼角落下了一滴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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