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危時宴見了杏杏捏的這一個歪歪扭扭的泥娃娃,他想,這個可以算作天下第二可愛。
杏杏見危時宴一直在盯著那泥娃娃,還有些不大好意思:“宴哥哥,我現在捏的比這個好看多了,這真不代表我的水平。”
危時宴道:“我有一個。從前你送的,確實比這個好看些。”
杏杏想了下:“要不,回頭我再捏一個送你?......泥娃娃儲存不了多久,那個都已經開裂了吧?”
危時宴頓了頓,應了聲好。
她送他的那個泥娃娃,他儲存的很好。
但,杏杏若是再送他一個,他自然也是十分願意的。
杏杏失笑,從床上起來,走到博物架前,跟危時宴站在一處,又給危時宴指了一個風箏:“......這個,也是我自己紮的。雖說有些醜,但我記得,飛的可高啦。”
危時宴頷首:“我也有一個,你送的,不醜,飛的確實很高。”
杏杏想起自己小時候的行徑,有些汗顏。
那會兒她是學了什麼,都恨不得給周遭親近的人,人人都做一個。
杏杏臉上浮起些紅暈來:“......我小時候總感覺得自己做的很好,眼下看來,小時候的審美可能出了些偏差。”
她看向危時宴,“要不,我再給你做一個?我這長大後,手藝也好了很多。”
危時宴眼裡閃過一抹笑意,他頷首:“好。”
杏杏看著危時宴眼中的笑意,她眼神不由得有些遊移。
這一遊移,杏杏就看到了危時宴劍柄上掛著的劍穗,一看就是她給打的。
離著眼下很近,是小半年前她還在京城時,讓人給送過來的。
危時宴大概是日日佩著,這劍穗顏色稍稍有些褪色了。
再看危時宴腰間,佩著的那香囊。
一看也是她做的。
雖說杏杏沒少給家中兄長做這些小東西,但這次不知怎的,杏杏突然覺得臉頰越發的熱。
“杏杏!”
外頭傳來了一道黃鸝似的聲音,杏杏快步出了屋子,就見著小院門外,一黃衣少女,正俏生生的站在那兒,朝著杏杏激動的揮手。
縱然數年不見,杏杏也一眼認了出來,這是自己兒時好友,芽妹兒。
杏杏激動的跑過去:“芽芽!”
數年不見,芽妹兒出落得亭亭玉立,她也激動的快步上前,與杏杏擁抱在一處。
許久未見的好朋友抱了好一會兒,杏杏這才注意到,芽妹兒已經梳起了婦人的髮式。
杏杏有些詫異的瞪圓了眼:“芽芽,你嫁人了?”
芽妹兒臉上染上一抹薄暈:“對啊......你知道,我爹隻我一個,他這兩年身子不大好,我便在家招了贅。”
杏杏拉著芽妹兒的手:“那你夫君,對你好嗎?”
芽妹兒重重點頭,提起她的夫君,顯然是小臉滿是紅暈羞澀,一看就幸福得緊:“他是山裡的獵戶,待我好得很......他去縣裡頭賣皮子了,估摸著明兒才能回來。等他明兒回來,我帶他來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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