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
“怎麼了?”喻永柳道,“杏杏若是不想去,不去也沒事。”
杏杏擺手:“沒有沒有。就是......”
她看著喻永柳的臉色,問的很直接,“三哥哥,你跟那位國子監祭酒家的小姐,是要議親嗎?”
喻永柏在一旁笑了起來。
喻永柳倒是平靜的很:“祭酒帖子裡是有這層意思。”
杏杏緊巴巴道:“那三哥哥是怎麼想的啊?”
喻永柳卻一副不甚在意的樣子:“我跟那位小姐也沒接觸過,總要接觸看看。如果合適,那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杏杏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最後撓了撓臉。
好吧。
還是隨緣吧!
杏杏應了下來:“......三哥哥,國子監祭酒那邊的帖子是什麼時候?到時候我陪二嬸嬸過去。”
喻永柳點頭,說了日子。
卻正好是放榜前兩日。
隻能說,那位國子監祭酒對喻永柳的天分十分有自信,知道喻永柳這樣的不世之材,一旦揭榜後,怕是就會一朝成名天下知,到時候就是人人都要爭搶的香餑餑。
他不如先下手為強!
兄妹三個又說了會兒話,喻永柳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杏杏喊住喻永柏:“......二哥哥,虎婭姐姐那個書生,你認識嗎?”
喻永柏點了點頭,想了下:“見過兩次,還行,是個沉穩的。”
聽到二哥哥也這麼說,杏杏更放心了。
她美滋滋道:“......那我到時候給虎婭姐姐也準備一份添妝。二哥哥準備的是二哥哥準備的,我準備的,自然算我的心意。”
喻永柏笑著點了點杏杏的頭,又問:“你手上的銀子夠不夠花?”
杏杏那個礦山,前期投入巨大,是個吃銀子的無底洞。杏杏這兩年的分紅,都填了進去。
來了京城後,杏杏平日裡也沒少給家裡人買東西,先前還又捐了一萬兩銀子出去。
眼下又要給虎婭添妝,喻永柏是怕妹妹銀子不夠花。
杏杏嘿嘿笑了笑,一迭聲的應:“夠呢夠呢!你忘啦,陛下跟皇後孃娘賞了我好些東西,我這幾年估計都不用買首飾衣裳了,不知道能省下多少銀錢呢!”
她壓低了聲音,“......還有,二哥哥,你不知道吧?奶奶她們,平日裡還總喜歡給我塞銀票。咱們家,隻有我,是最不可能缺銀子花的!”
喻永柏失笑,點了點杏杏的小鼻尖。
隻是轉過頭來,喻永柏又讓小廝送了一遝便於平時花銷的小額銀票過來。
說杏杏眼下認識的小姐妹多了,平日總要一道出去逛逛街,手上沒銀子可不行。
杏杏看著滿匣子的銀票,幸福的喟歎一聲,把銀票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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