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正帝卻眼尖的發現,這小子這封信看著是在報平安,實際上提到自己的就一句話,其餘的幾句,重點在問他大哥,喻家獨女的近況。
嘉正帝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也顧不得吃醋二兒子還是隻給他大哥寫家書:“這…”
聶皇後眉眼都帶著喜意,比芙蓉還要嬌豔幾分的面上,笑意點點,美得驚心動魄:“阿宴先前讓他大哥關照喻家,不會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於這位喻家姑娘身上吧?”
聶皇後又微微凝起眉頭,糾結起來,“…等下,不對啊,我記得喻家就一位如珠似玉的掌上明珠,今年過了年也不過才十一二歲呢。這年紀也太小了些…”
不過聶皇後又綻開笑,“也無妨,左右阿宴還有兩年就要回京了。到時候再說。”
嘉正帝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心情大好:“從前朕還擔心阿宴苦修這麼多年,到時候别跟著秦供奉去修道了…這紅塵中有了牽絆就好。”
這對至高無上的夫妻倆對視一眼,眼中都是欣喜。
嘉正帝突然想起了自己此行來的目的,拊掌笑道:“對了,朕都忘了同皇後說了。朕方才與穎王閒聊,才知道這位喻家千金竟然還是位不求名利,默默為民行善事的好姑娘。”
嘉正帝把杏杏私底下給善堂捐了一萬兩卻沒有半分聲張的事給聶皇後一講,聶皇後越發高興,臻首微揚,帶了幾分與有榮焉:“我就說,阿宴寫信特特來問的女孩子,定然是極好的。”
她想起什麼,握住嘉正帝的手,“陛下,先前老信國公他孫女施粥,你下旨褒獎。眼下喻家千金為災民行如此大善之事,卻從不聲張,豈不是更難能可貴。陛下怎麼說?”
嘉正帝高興的反手握住聶皇後的手,很是讚同的點頭:“皇後說得極是。皇後想如何獎賞這喻家女?都依皇後的。”
聶皇後眸中含笑:“好。”
當日,便有內監去鎮西將軍府傳了皇後的懿旨,說是聽聞喻家有女大義,為善堂捐資萬兩從不聲張,特宣其後日入宮覲見。
傳懿旨的公公笑成了一朵花,看著有些懵逼卻還是依禮謝旨的喻家人,特特提點道:“皇後孃娘向來心善,聽說了喻小姐的義舉,十分歡喜,是以特特下了懿旨宣召喻小姐入宮。喻小姐,這是天大的恩典啊。”
衛婆子帶頭謝恩領了旨,又給傳懿旨的公公塞了厚厚的茶水費,陪著笑打聽訊息:“…公公,這,老身也不瞞你,老身都是剛知曉孫女兒悄不愣聲的給善堂捐了一萬兩。那些都是她自己的私房錢,娘娘又是如何得知啊?”
傳旨的公公一聽,這些竟然都是喻小姐瞞著家裡人捐的自己的體幾錢,越發起了敬意:“喻小姐大義…咱家也是聽說,是穎王妃帶著慶安郡主去善堂做善事時,偶然翻到了善堂的賬本,才知曉了喻小姐的這樁善舉。也是神仙看著,不讓喻小姐這番大義善舉蒙塵呢。”
衛婆子這才稍稍鬆了口氣,禮數十足的送了傳旨的公公一行人出府。
回來後,衛婆子摟著杏杏是憂喜交加。
正好有相熟的夫人在喻家做客,知曉後那叫一個驚喜跟豔羨:“老夫人,這是天大的好事啊。皇後孃娘向來仁善,眼下喻小姐入了皇後孃孃的眼,那是前途無限啊。”
“是啊是啊。擱我說,喻小姐也著實是冰壺玉衡,做這等善事都從不聲張,也難怪皇後孃娘知曉了要宣之進宮了。老夫人您就放心吧,皇後孃娘定然是要去獎賞喻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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