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氏的情緒一下子被打斷了,她隻能先依著禮節,向琮王行禮。
危時宴不動聲色的打量了焦氏一番。
這就是......杏杏的親生孃親?
在山洞裡時,杏杏跟他聊了很多。
包括這個讓杏杏觀感複雜的親生母親。
眼下看來,杏杏大概是已經長開了,生得與焦氏並不怎麼相像。
氣質更是天差地别。
危時宴收回視線,平靜道:“往日我在山中修行,時常得喻家照顧。更何況這次我能平安回京,多虧了杏杏與喻四公子,喻家是我的恩人。大家不必多禮。”
這話說的喻家人心裡都熨帖的很。
衛婆子把危時宴讓到主位上:“琮王殿下這話說的,真是折煞我們喻家了。”
大概衛婆子算得上是看著危時宴長大的,衛婆子倒是不咋怎麼怕危時宴的冷臉,很是熟稔親昵的問起了危時宴與杏杏先前在外頭的事。
焦氏本來還很不自在的坐在客位,但聽著衛婆子問危時宴關於杏杏的事,焦氏耳朵都要豎了起來。
危時宴不怎麼愛說話,但衛婆子是他尊敬的長輩,衛婆子開口問了,危時宴認真的回答了一二。
衛婆子能感受到危時宴的態度,滿意的直點頭。
焦氏聽著聽著,下意識眼神就飄到了杏杏臉上。
杏杏小臉兒紅撲撲的,眼神卻亮得猶如天上星子,正笑吟吟的看著危時宴跟衛婆子說起他們經曆的事。
——焦氏意識到什麼,瞬間瞪大了眼睛。
她一會兒又看向危時宴,一會兒又看向杏杏,眼裡似是燃著什麼明悟的火。
焦氏心情瞬間飛揚了起來!
她的杏杏,這是,這是好事將近了啊!
再想想她的杏杏為琮王殿下出生入死,身份又高貴,是救過皇後孃娘性命,聖上親封的郡主。
這倆人豈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等陛下賜婚,杏杏,杏杏總得從信國公府出嫁吧?
到時候,杏杏豈不是,就順理成章的,要喊她一聲娘了?
焦氏心都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了!
大婚,是了,大婚!她怎麼能把大婚給忘了呢?!
焦氏感覺自己突然看到了希望!
就猶如溺水之人死死抓住最後一根浮木,焦氏覺得,杏杏與這琮王大婚,就是她最好的機會!
衛婆子眼角餘光時不時的瞥焦氏一眼。
她是真擔心焦氏這當親孃的,做出什麼奇奇怪怪的事來。
然後,衛婆子就瞧見焦氏十分詭異的在那笑了起來。
還笑的紅光滿面的。
看得人驚悚極了。
衛婆子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有些惡寒的搓了搓胳膊,還有些憂心。
這焦氏别真是腦子出了什麼毛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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