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傻眼的,還是烏河郡王妃——
在一堆呼啦啦跪著的人群中,她是唯一一個站著的,嘴唇白得跟死人一樣,抖得不行:“你,你說什什什什麼?”
順天府尹歎了口氣,看死人一樣看向烏河郡王妃:“我說,郡王妃,那位小公子,是我們皇後孃娘嫡出的三皇子殿下。他身邊的那位小姐,乃是我們陛下親封的福綏郡主。”
烏河郡王妃眼睛一翻,差點直接暈倒過去。
她堪堪穩住身形,立馬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
至此,除了被五花大綁的那登徒子,還有站著的危時羽與杏杏一行人,整個酒樓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
事情還是鬨到了嘉正帝與聶皇後面前。
嘉正帝當時剛在禦書房處理完政務,就聽到外面通傳了這事。
聶皇後也急急趕了過來。
順天府尹跪在下頭回稟此事,旁邊跪著的是烏河郡王一家子。
這會兒那登徒子,危倫海,面無人色的跪在最後,臉上兩邊巴掌印腫得老高。
烏河郡王跟烏河郡王妃都跪在一側。
危時羽跟杏杏,以及婁如慧都站在一旁。
聶皇後心疼的摟著杏杏,上下打量著杏杏哪裡受傷了沒。
見杏杏完好無損,這才又看向她的小兒子危時羽。
危時羽臉上的青紫這會兒有些彌散,在他白皙的臉上,顯得尤為駭人。
聶皇後看得心疼不已。
她雖說平時沒少揍小兒子,但真見小兒子打架受傷鼻青臉腫的,又如何不難受?
嘉正帝也是如此,冷著一張臉聽順天府尹把事情說完,烏河郡王又膝行過來以頭搶地連連告罪,臉上神情一直冷得很。
聶皇後冷冷道:“也就是說,烏河郡王的好兒子,當街想要調戲福綏郡主,在被本宮的三殿下阻止後,又歹毒的喊來府中護衛想要找回場子?......也就是說,若非本宮的三殿下與福綏郡主足智多謀,先把烏河郡王的兒子捆了當人質,怕是這會兒要吃好大一番苦頭了?”
烏河郡王與烏河郡王妃後背的冷汗都濡濕了一片,然而他們又反駁不得,白著一張臉:“......誤會,都是誤會!”
“好一句誤會!”聶皇後的芙蓉面上滿是怒意。
嘉正帝都起身扶住聶皇後的胳膊:“皇後莫要動怒,仔細身子。你放心,朕一定給阿羽與杏杏討一個公道。”
烏河郡王一家子那叫一個面無人色。
嘉正帝冷冷的看向他們:“烏河郡王,你們大老遠從西域過來,就是為著來京城欺男霸女?今晚這事,若杏杏不是朕親封的郡主,若阿羽不是朕的三皇子,你們這是打算把他們關進順天府的地牢中,折磨到死?!”
烏河郡王與烏河郡王妃抖若篩糠的說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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