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永柏也點頭應下。
兩人說完生意上的正事,一時竟面面相覷沒了話。
杏杏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她悟了,她一拍小腦瓜:“我想起來了,栩哥兒想吃東街的芝麻糖餅,我說要給他帶的!”
杏杏跳了起來,就往外跑:“二哥哥,龔姐姐,我有事,就先走啦!”
那跑得,比兔子還快!
照影趕忙跟了上去。
一時間屋子裡就剩下了喻永柏跟龔晴娘。
龔晴娘也不是扭扭捏捏的小姑娘,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同喻永柏道:“我家裡的情況,喻老闆也差不多都曉得了。我也不瞞喻老闆,它隻會是比喻老闆想得更糟糕。所以......喻老闆,方才我說那話,你現在還可以反悔的。”
龔晴娘強忍思緒,作出毫不在意的樣子,雲淡風輕的一笑,“我都能理解的。”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喻永柏忍著心疼,他知道,龔晴娘這樣的姑娘,並不需要旁人的同情。
喻永柏做出一副輕鬆的模樣來:“你家裡那情況算得什麼。你這般獨立自強的女子,我能娶到都是要燒高香的......我先前說的,把私產給你作婚前嫁妝,也不是假的。有龔老闆這樣的賢內助,我都不敢想,以後不知道會有多輕鬆!......反正倒是龔老闆要好好想想,上不上我的賊船。”
龔晴娘眼裡閃著晶瑩,她強忍淚意,微微一笑:“話都說到這裡了,再反悔,晚了!”
兩人眼神交彙,一個微微而笑,一個眼含熱淚。
......
杏杏從龔家鋪子出來,發了會兒呆,突然又忍不住捂著臉笑了起來。
看這個樣子,她是不是要有二嫂嫂啦?
杏杏又突然想到了喻永柳。
就是不知道,三哥哥的姻緣會如何?
自打三哥哥中了會元,家裡的門檻都快被踏破了,當然,最積極的,還當屬先前曾經去做過客的國子監祭酒家。
等杏杏回了府上,白曉鳳剛把祭酒夫人送走,正好在二門那打了個照面。
這客人一走,白曉鳳臉立刻耷拉下來,不高興極了,拉著杏杏的手吐槽:“......今兒你不在,我是差點忍不住跟那位祭酒夫人翻臉!我要不是擔心,旁人說柳哥兒一中會元就猖狂的不認夫子,我真是想把那位祭酒夫人趕出去!”
杏杏吃了一驚:“二嬸嬸,這是怎麼了?”
白曉鳳憤憤不平道:“還能怎地!咱們之前也不過是去祭酒家做過一回客,當時也沒說什麼親事什麼的,今兒她們上門,就明裡暗裡的問我們什麼時候上門提親。我都懵了——這也就算了!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就跟我在那說什麼,她們家書香傳家,姑娘打小養的金貴,到時候嫁進來,我跟你奶奶多擔待什麼的。”
“怎麼著啊?這是人還沒嫁進來呢,就先拿腔作調了?不說别的,你大嫂,那可是蘇楊宋家培養出來的大家閨秀,人家宋家也沒說過這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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