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哥兒煩惱的發現,他的這些小兄弟,打這之後,對他就格外熱情殷勤。
怎麼說呢,就很氣!
這慢慢的,竟然還有人上門來打探杏杏的親事了!
當時那人找的關係還挺迂迴,是找了跟白曉鳳交好的劉夫人,藉著劉夫人給女兒童雲蓬相看人家的機會,旁敲側擊的跟劉夫人打聽,這鎮西將軍府的福綏鄉君,說人家了沒有?
劉夫人聽明白對方的意思後,人都驚呆了!
對方見劉夫人很是吃驚的樣子,反倒是笑了:“你這般吃驚做什麼?雖說你家蓬姐兒現在才相看人家,但京裡頭女兒十二三就相看人家的也不少。早相看,也好早把優秀的兒郎給訂下。你看你家蓬姐兒,你心疼她,留到現在,眼下再相看,倒不是說沒有好兒郎,隻是選擇範圍小了很多,不是嗎?”
這話也在理。
劉夫人性子爽利,倒也沒扭捏,答應了對方:“......那我幫你問下白二夫人。隻是我可說好,我就隻幫你問問。旁的我可不管。”
對方喜笑顏開,連連應承:“好好好,你就幫我去問問,我承你的情!”
劉夫人滿是猶豫的去尋了白曉鳳。
馬上要春闈了,國子監給學生們都放了假,讓他們自己在家中溫書。白曉鳳見天的變著花樣給快要春闈的喻永柳做好吃的。
劉夫人來尋白曉鳳的時候,白曉鳳正帶灶上的婆子在廚房裡抓那幾隻逃出籠子亂飛的鴿子。
白曉鳳跟劉夫人很熟了,跟婆子把抓到的鴿子往籠子裡一塞,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羽毛,就去正屋見了劉夫人。
劉夫人見了白曉鳳這模樣,是又驚又笑:“你這是去做什麼了?怎麼頭髮裡還帶著一根羽毛啊?”
白曉鳳趕忙對著鏡子細看,把羽毛給拔了去,倒也不怕劉夫人笑話,“哎呦”一聲:“還能作甚,我家柳哥兒不是馬上要春闈了麼?我這準備給他燉些鴿子湯補補身子呢!”
饒是劉夫人也聽說過喻永柳在國子監的文名,她感慨道:“你家這馬上就要出個進士了啊。我這可太羨慕你了,想來柳哥兒過不久就能給你掙個鳳冠霞帔回來了。”
這話白曉鳳可太愛聽了。
眼下家裡,她婆婆,大嫂都有了誥命,就連她小侄女兒也被封了鄉君,這要是趕上什麼進宮的事,那都是有誥命大妝的。
她可羨慕太久了。
這會兒隻要一想到她家柳哥兒也能給她掙套鳳冠霞帔回來,白曉鳳這心裡,就火熱的很!
劉夫人又同白曉鳳聊了幾句科考,白曉鳳突然想起來,忙問道:“你近些日子不是在忙你家蓬姐兒相看人家的事麼?”
說到這,劉夫人就有些頭疼:“可不是麼?打從翻過了年,我們家蓬姐兒這虛歲也叫個十五歲了,我就是再心疼她,想多留兩年,也該給她相看人家了......你不知道,前幾日我遇到個多不靠譜的,那男孩兒今年才十六,庶子都兩歲了!就這,還敢說給我家蓬姐兒,好懸沒把我氣死!”
劉夫人這一吐槽起來就上頭了,拉著白曉鳳說了小半個時辰,說得口乾舌燥。
白曉鳳作為一個過些時日也要為兒子婚嫁發愁的娘,對劉夫人這憤慨簡直是十分感同身受,幾乎是兩人一起罵了小半個時辰。
劉夫人喝茶潤喉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這次來的目的,咳了一聲趕緊問:“......說起來,杏杏今年也有十二三了吧?你們給她說人家了嗎?”
這話說得,白曉鳳差點把茶水給灑了。
“啊?”
她震驚極了:“杏杏還是個孩子呢!”
劉夫人趕緊道:“我自然知道杏杏年齡還小,隻是在京中,好些人家都是早早相看,還有幾歲就訂下娃娃親的。主要是怕好兒郎都被人早早訂走......”
她又歎氣,“你看我最近給蓬姐兒相看人家受的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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