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褚思穎她娘是真的急了,急得團團轉。
幾位夫人商議過後,決定還是去找白馬寺的僧人們一併去尋。
到時候實在不行,就說女孩兒與小姐妹拌嘴生氣,先坐馬車回府了,沒有通知旁人就行了。
結果,哪怕是讓白馬寺的僧人們一併去尋,也沒有尋見褚思穎的身影。
褚思穎與她身邊那小丫鬟,就像憑空消失在了白馬寺中一樣。
褚思穎她娘這會兒也顧不上什麼耍性子了,臉色慘白慘白,求著白馬寺的主持一定要找到她女兒。
主持豎掌行禮:“女施主莫急,本寺僧人已經都打發出去搜尋了。”
童雲蓬臉色也有些發白,手腳都有些冰涼。若非她牽著杏杏的手,可以從杏杏溫暖的小手裡汲取些熱量,怕是這會兒手能冷成冰塊。
饒是如此,杏杏擔心的看向童雲蓬。
她能聽到童雲蓬的心跳雜亂無章跳得極快,這樣下去,怕是童雲蓬會先倒下。
偏生這會兒,褚思穎她娘已經亂得毫無章法,看到童雲蓬站在那兒,勉力靠著杏杏,她立馬忍不住紅著眼指責起來:“......蓬姐兒,你比穎姐兒大,怎麼就不能讓著她些?她性子就是小孩子脾性,你哄哄她又當如何!眼下穎姐兒跑丟了,你讓我如何是好?!”
說著,褚思穎她娘便落下淚來。
童雲蓬她娘勃然大怒,這話音,是把穎姐兒跑丟的責任都推到她閨女頭上去了?!
童雲蓬渾身微微發起顫來。
童雲蓬她娘越發惱怒,正要罵回去,扶著童雲蓬的杏杏卻是已經忍不住開了口:“這位嬸嬸,話不是這麼說的!褚小姐上午那會兒因著蓬姐姐多照拂了我一下,褚小姐便耍性子跑走,我們幾人在白馬寺中找了她一大圈,最後還是蓬姐姐尋到的她;結果下午褚小姐又故技重施,不過是因著我贏了她幾枚銅板,大家誇了我一二,褚小姐便又跑了!”
“褚小姐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隨意亂跑,我們找了一遍又一遍,已經是仁至義儘!難不成您還要怪我們沒把她供起來?擱我說,您與其在這怪蓬姐姐,不如想想先前褚小姐隨意跑過那麼多次,您家裡怎麼沒教過她,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道理?”
杏杏小嘴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圈,童雲蓬她娘劉夫人激動的差點把那聲“好”給叫出來!
童雲蓬眼淚蘊著淚,看向杏杏。
杏杏安撫似得拍了拍童雲蓬的手背。
白曉鳳一聽,好傢夥,原來這裡還有自己侄女的事,那這在她這,就等於是那姓褚的女娃娃欺負了自家小侄女啊!
欺負杏杏?
這能忍?!
白曉鳳也忍不住對著氣得滿臉通紅的褚思穎她娘冷諷一聲:“我覺得我家杏杏說的極是!王夫人,您回去可得好好同褚小姐說說啊!”
若非這會兒褚思穎還沒找著,白曉鳳不想說的太過分去紮褚思穎她孃的心,定然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她!
童雲蓬她娘這會兒看向杏杏跟白曉鳳的眼神那叫一個充滿欣賞!
她就說,怪不得與白曉鳳一見如故,兩人平日裡玩的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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