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們笑著同喻家人道:“倒也不必去衙門,喻家是什麼人,我們還不清楚麼?......再說了,我們這次來就是來問問話。”
趙友德趙友康人都傻了,他們可是塞了錢的啊!
這兩位差爺對上喻家,態度怎麼突然這麼好?
“差爺......”趙友德陪著笑,想給衙差提個醒。
你們可是收了錢的,别不辦事啊!
衙差卻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這才轉過頭去詢問起了潘氏,什麼叫“趙友財死的不明不白”。
潘氏自然是又把事情給講了一遍,間或有村人在一旁點頭附和,作為輔證,證明潘氏說的沒錯。
趙友德趙友康冷汗都流下來了,趕忙道:“差爺,他、他們肯定是被喻家給收買了!您别聽他們的!”
衙差冷臉看向趙友德趙友康,喝道:“死者已經死了五年了!在此期間死者家屬對其並無疑義,且正如死者家屬所說,南坨村村民都可以證明,死者是因為雪崩傷重不治而亡,死者已入土為安!”
“你們若非要拿死者來做文章攀扯旁人,又拿不出什麼證據,就别怪我們以汙衊他人把你們拿下了!”
趙友德趙友康嚇得臉都白了,唯唯諾諾,不敢吱聲。
衙差臨走前,把先前趙友德趙友康塞給他們的銀錢拿了出來,直接塞回了趙友德趙友康懷中,嗤笑一聲,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趙友德趙友康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衙差離開,臉色難看極了。
衛婆子跟潘氏都猜不到這趙友德趙友康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直到兩日後,幾十個穿戴整齊的侍衛列隊,騎馬進了南坨村。
南坨村的村人們都嚇了一跳,離得遠遠的,探究的觀望著這支隊伍。
這些侍衛下馬後,他們將一位穿著道袍,打扮得頗有些仙風道骨的中年男子簇擁在中間。
那中年男子一手持著羅盤,一手掐訣,口中唸唸有詞。
這一行人就這麼一路往後山去了。
最後,中年男子在後山那處墳地停下。
“亢龍吸水,鳳翅待展。果然就在此處!”男子眉眼間大喜,大笑道,“先前我掐算的時候,就已經算出此地是最適合白氏家族修建陵墓的地方。在此修建陰宅,定會蒙蔭子孫,遺澤百世——今日過來這般實地一探,此處果真極旺白氏家族的運勢,與貴人的八字也呈相輔相和之勢!實乃白氏家族的寶地也!”
說到這,道袍男子臉上又露出幾分嫌棄來,“......就是這些平頭百姓的墓,落在此地,實在有些糟蹋這寶地了。”
為首的侍衛很是無所謂的樣子:“......先前侯爺說了,每座墳塋補償十五兩銀子,讓他們遷墳就是了。”
若是潘氏在此,聽了這話,就會明白這幾日趙友德趙友康為何來此鬨騰了!
趙友德趙友康不知道從哪個渠道得知,有貴人要在南坨村的後山墳崗修蓋陵墓,準備將先前的墳塋悉數遷走,還會補償每座墳塋的後人十五兩銀子。
趙家,在這一片有四座墳塋!
那就是足足六十兩銀子啊!
——他們,是奔著趙家遷墳的錢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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