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荷傷的不重,在醫館做了包紮後,喻三豹便用馬車把她接了回去。
到了傍晚,喻家幾個小子下學回來,聽說雙荷受傷了,都擠到了雙荷在的那間雜物房探望。
正好,雙荷也醒了,心情十分複雜,臉色發白的給幾個少爺講了當時的事。
眾人都唏噓不已。
誰能想到,楊香蝶可能還帶了藏寶圖這種東西,又有誰能想到,楊香蝶看著那麼依賴雙荷,竟然能對雙荷下這樣的毒手。
倒是柳哥兒,似是想起什麼,臉色突然變了變:“不好!”
“楊香蝶既然能對雙荷做這樣的事,最起碼說明她不是個會念情分的人。”柳哥兒臉色有些難看,快速的分析著,“那兩個歹人既然懷疑她身上有什麼藏寶圖,等他們抓到楊香蝶後,定然會逼問楊香蝶藏寶圖的下落!
“......楊香蝶把藏寶圖帶在身上還好,若是沒帶在身上,或者根本就沒那種東西,在歹人面前她為了自保,說不得就會把在咱們家拉下水!”
槐哥兒也變了臉。
柳哥兒說得不無可能!
雙荷聽完也急了,掙紮著要起來:“不行......不能讓她害了咱們一家......”
一直坐在雙荷床邊陪著她的杏杏嚇得趕忙拿小手去阻止雙荷。
“雙荷姐姐!你别動呀!大夫說你要好好養傷!”杏杏著急的叫著。
雙荷稍稍動了下肩膀就疼得厲害,她唇色都疼得發白了,不敢再動,隻焦急道:“當時是我跟雙雲替她脫的外裳,沒見什麼藏寶圖啊......不不不,”她又自言自語道,“若有這麼重要的東西,一定是貼身藏著的......”
槐哥兒攥緊了拳頭,豪氣乾雲:“這些天我跟師父已經在學刀法了,那賊人要真敢來,看我一刀一個!”
杏杏崇拜的看向槐哥兒:“大哥哥好厲害!”
沐浴在妹妹這樣崇拜的眼神中,槐哥兒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杏杏想看嗎?......我要不這會兒給你演示一下?”
槐哥兒很熱情道。
杏杏拍著小巴掌,十分配合:“好啊好啊!”
她又轉過頭來,小大人似得,輕輕拍了拍雙荷的手:“雙荷姐姐你好好休息,杏杏去看大哥哥的刀法!”
兄妹倆這就出去演練刀法了。
柳哥兒也囑咐雙荷好好養傷,不要亂想。
他先去把這事報給官府。
雙荷點頭,疲倦的閉上了雙眼。
喻三豹聽說了柳哥兒的分析以及要報官的事,略一思忖,便點頭道:“既然是官府剿匪後留下來的餘孽,是要報官。”
他安慰道:“你也别太擔心了,咱們家别的不多,就是男丁多。那歹人再凶狠,咱們這六個男丁,也不怕他們。”
柳哥兒頷首:“是這麼個理。”
喻三豹又叫了喻四羊去陪柳哥兒報官——兩人去,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柳哥兒跟喻四羊走之前,杏杏拉住柳哥兒的衣袖晃了晃,同柳哥兒道:“三哥哥别擔心,壞人一定很快就會被抓住的!”
柳哥兒笑著戳了戳杏杏的臉頰:“對,一定會。”
但不曾想,柳哥兒跟喻四羊出門報官,竟是好些時候都沒回來。
喻三豹雖說在店裡忙著,但一直記掛著這事,等得都有些焦慮了,好不容易算是把柳哥兒喻四羊給等了回來。
隻是,柳哥兒少年老成的臉上卻帶著幾分恍惚。
喻四羊倒還好,就是後面還跟著一個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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