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時有些焦灼。
信國公老夫人也沒說話,一臉沉思。
說實話,杏杏覺得自己在這個場合多少有些不太合適,但也不知道為什麼,暨平郡王妃跟信國公老夫人都沒出聲。
偏生危雙燕命格破局那裡,還是杏杏看著不忍偷偷告訴危子杭的。反正避不避的,這事她都知道,杏杏自己索性就裝聽不見的了。
焦氏跟暨平郡王妃好像賭氣般,誰也不再開口。
危子杭坐立難安的,祈求的眼神看向杏杏,想讓她開口幫忙說說話,不求旁的,隻求緩解一下這個尷尬。
杏杏就當看不見的。
好端端的,她乾嘛去摻和這兩家的家事啊。
好在,也是趕巧了,正好到了達奚司婆過來給信國公老夫人把脈的時辰,信國公老夫人的身體是頭等大事,縱然有貴客,丫鬟們也不敢耽擱,趕忙進來通稟,說是達奚神醫來了。
信國公老夫人總算出了聲:“快快有請。”
達奚司婆的到來,算是無形中也破了這焦灼的氛圍。
暨平郡王妃這會兒是把達奚司婆當神人看的,達奚司婆一進來,暨平郡王妃就激動的起了身,她見身邊的危雙燕沒及時起身,還瞪了女兒一眼。
危雙燕隻知道是達奚司婆救了自己,隻是她沒經曆過那玄妙的一切,自然還是多少有些懈怠。
達奚司婆根本不在意這些,像平常那樣面無表情的點了個頭,算是回了暨平郡王妃的問好。
達奚司婆徑直走到信國公老夫人身邊,替信國公老夫人把起了脈。
把完脈,達奚司婆神色依舊是那副淡淡的模樣:“恭喜老夫人,身體恢複的很好。明日杏杏就可以走了。”
信國公老夫人聽到前半句還有些高興,再聽到最後一句,臉上的笑好懸沒掛住。
信國公老夫人立馬做出一副有些虛弱的模樣來:“......神醫,我覺得我還有些不大舒服,渾身沒勁。要不,再讓鄉君多陪我幾日?”
達奚司婆一臉狐疑:“不對啊?那你再伸手我把把脈。”
信國公老夫人咳了一聲:“......有些病症可能從脈象上看不出來。”
達奚司婆“哦”了一聲:“不過我還會相面。老夫人......”
她拖長了音,“我看著您恢複的挺好了。杏杏離家這好些日子,您也得體諒下喻家人的心情。”
信國公老夫人這下也說不出話來了。
不管杏杏是不是信國公府的血脈,人家喻家把杏杏從那麼小一個娃娃拉扯到眼下這麼好的模樣,她哪能狼心狗肺的去阻礙人家的天倫之情?
信國公老夫人心下歎了口氣,臉上換上了淺淺的笑模樣:“我開玩笑呢。這是自當。”
信國公老夫人拉起杏杏的手,鄭重其事道:“鄉君,不管你信不信,我與國公爺都對你一見如故,隻覺分外親切,以後你就把信國公府當成是你的家,希望你能時常回來看看我們老兩口。”
信國公老夫人說得鄭重,杏杏隻是笑了笑,沒全應下:“有時間,我會回來看您跟老國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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