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妤說的擲地有聲,但秦脩卻是半信半疑。
“對了,秦脩,雲傾她有經常跟你說好聽話嗎?你有沒有被她的好聽話給搞的暈頭轉向過?”
聽到秦妤這話,秦脩神色變得微妙起來。
墨文忽然心頭一跳,神色變幻不定。
秦脩:“你問我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呀!就是祖母曾經說過,說你有時候跟我一樣,也是聽不得好聽話的。”
說著,秦妤扯了下嘴角道,“不過,祖母那樣說應該隻是寬慰我罷了,你可從不是耳根子軟的。你若是,那薑挽早就如願了。”
還有那柳湘,也早就進入國公府了。
秦妤自顧想著,未發現秦脩神色有那麼些古怪。
“我走了。”
忽然丟下一句話,秦脩大步走人。
看著秦脩的背影,秦妤忙喊了句,“秦脩,昨天我話說的過分了些,那都是胡言,你可别放在心上。”
秦脩沒說話,但心裡......那兵法書好像真的挺管用的,讓秦妤都開始用腦子說話了。
秦脩一路沉默著,走出别苑,到大門口陡然停下腳步,看著墨文,肅穆道,“你說,我是不是也像我姐一樣,被好聽話給忽悠暈乎了?”
墨文:論好聽話,袁衝也是下了點真功夫的,又是寫信,又是作詩,又是嘴說的。
而二少夫人可是連筆都沒動,隻靠嘴就把小公爺給搞的氣急敗壞,心神不寧,到現在滿心盪漾了。
所以,論好忽悠,小公爺難道比大姑娘更加好忽悠不成?
這猝不及防的結論讓墨文麪皮顫了下,忙道,“小公爺您與大小姐自是完全不同的。”
秦脩聽了沒什麼表情道,“你說的對,確實不一樣。那袁衝為了巴上秦妤,也是挖空了心思的。而雲傾對我則不同,她心思都沒怎麼用,她是直接下足了力氣。”
她在洞房夜,在他的背上就下了大力氣。
扮鬼打他爹,也是鉚足了勁兒。所以......
秦脩重重突出一口氣濁氣,“誰能想到,我其實竟然是一個好哄好騙,還抗打的男人呢。”
墨文聽了心裡暗腹:剛好二少夫人擅於哄人,又擅於動手。
所以,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什麼鍋配什麼蓋兒?
墨文心裡腹誹,聽秦脩對著他問道,“世上像我這樣的男人也不多吧?”
墨文聽了,很是用心的斟酌了下,道,“小公爺自是與眾不同的。”
秦脩聽言,看著墨文悠悠道,“極好,連你都開始欺哄我了。”
說完,對著墨文的屁股踹了一腳,“與眾不同的屁,我這就是賤。”
嘴上說喜歡端莊賢淑,言聽計從,孝順溫柔的女人。結果呢?
看雲傾打他爹,罵他娘,算計他姐夫,他心砰砰猛跳著交出了全部的月銀。
認清這一點,秦脩沒忍住對自己翻了個白眼,呢喃,“我他孃的真是個人才。”
帶著對自己的全新認識和嫌棄,秦脩連夜趕回京城。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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