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還捱了好幾次打。
那三天是裴謹有生以來最苦的三天。也就是從那個時候,他改掉了挑食的毛病!
他被折磨的脫一層皮,秦燁在他娘這裡立了功。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呀!
裴謹正歎息著,看秦脩從屋內走出來。
看到站在門口的裴謹,秦脩腳步微頓,眉頭輕皺,“你在這兒做什麼?”
裴謹沒回答秦脩的問題,隻是盯著他的臉道,“你剛才那是什麼表情?”
秦脩:“我什麼表情?”
“就一副,一副......該怎麼說呢?”裴謹努力著,試著找到做合適的字眼,此時是考驗文采的時候。
看裴謹那費勁的樣子,秦脩:確實,論文采他與裴謹是真合得來。
用長公主的話說,看他倆做文章,比女人生孩子都難。
裴謹憋了一會兒,最後憋出一句,“你怎麼跟發情了似的?表情騷裡騷氣的?”
秦脩抿嘴:“放屁!”說著,轉移話題,“别廢話,你在這兒做什麼?”
“哦,我看看看雲傾,她這會兒咋樣了?可好些了?”
看裴謹那滿是關切的樣子,秦脩:“你倒是有心。”
墨文垂眸,今天小公爺說的最多的好像就是這句話了。
且每次都是陰陽怪氣的。
裴謹卻是毫無所覺,因為秦脩平日裡說話基本也都是這調調,所以對著秦脩毫不隱瞞道,“她是我妹妹,我上心還不是應該的。”
裴謹說著,對著秦脩難掩興奮道,“你不知道,我現在一關心雲傾,一讚揚雲傾,我娘她就誇我。不瞞你說,我長這麼大受的誇獎,都沒今天多。”
裴謹:“如實的說,我現在被我娘誇的都有些暈乎了,我都開始覺得雲傾她搞不好就是我的福星呀。若不是她,我這輩子都從我娘嘴裡聽不到這麼多的誇讚。”
“所以,為了我娘多誇我幾句,我也要對雲傾好。”
裴謹沒發現,他越說秦脩的表情越是木然,絲毫沒為裴謹感到高興的意思。
“秦脩,關於顧氏你打算怎麼處置?”
秦脩沒什麼表情道,“你說呢?”
“我現在還沒想好。不過,我娘說了,你如果忙,沒空收拾顧氏的話,就讓我來。所以......”裴謹話沒說完,被打斷。
“不用了,這件事我會看著辦。”
“這樣呀,那你需要我幫忙做什麼儘管開口。”
秦脩:“是嗎?那就勞煩世子先行離開可好?我想靜靜的思量下。”
裴謹聽了,乾脆道,“行!我不打攪你想正事兒,我走了。”
裴謹麻溜的離開了。
秦脩靜默了下,對著墨文道,“我動手收拾顧氏,在你看來是為了什麼?”
聞言,墨文神色微動,隨著道,“自是為了伸張正義,絕對不是為了護著二少夫人!小公爺您可不是那麼沒出息的人。”
“是嗎?”
“當然,包括您之前娶二少夫人,不也是被迫的嘛!”
墨文話出,秦脩瞬時轉頭,朝著屋裡看了一眼,隨著對著墨文,繃著臉,壓著嗓子道,“你能不能不要什麼話都給我往外撂。”
墨文聽了忙賠不是,“屬下知錯,以後再也不說了。”
不過,小公爺當初娶二少夫人並非自願,這是人儘皆知的事兒。小公爺這會兒又緊張個啥,還怕二少夫人聽到不成?
墨文心裡疑惑著,看秦脩大步往前走,直到遠離雲傾的屋子,對著墨文道,“你去把顧氏帶來。”
“是。”
看墨文領命離開,秦脩原地站了會兒,隨著呢喃,“都說強扭的瓜不甜。可是,小爺這顆強扭的瓜,它怎麼就這麼甜!”
見到雲傾之後,各種繁雜的心情,讓秦脩甚至開始懷疑,他就喜歡被人強迫,就喜歡被人強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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