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都沒有,如今心思解開了,我想我們歇息在一起,應當也沒事。”
“你......是願意的吧?”他有些忐忑,這手環抱在她的腰肢上面,一直也都是捨不得鬆開的。
能夠和珍珠走在一起,也是自己的福氣。
“......“沈珍珠自己難得紅著臉,不知道怎麼說話,許清桉笑了笑,“那我就當娘子願意了。”
“隻要你願意,我做什麼也都是好的。”
“讓為夫帶著娘子,共享這人間喜樂。”
......
“許清桉,水燒好了沒,我想沐浴。”
“......燒好了,娘子專心些。”
......
次日,許清桉起了大早,“娘子,我要去書院了。”
“你可再睡會兒,我就不打擾你了。”
沈珍珠感覺磨磨唧唧的,甚至很累很累,這腰肢感覺都不能用了。
這會兒聽著這唧唧歪歪的聲音,隻想打人,而後煩躁的用手一揮,他含笑。
到是氣色好,面色也十分溫潤,還一早上把昨夜沾了血的床單也都給洗了。
看著娘子這嬌俏的面容,心中有無限溫柔。
“娘子,我瞧著傷著沒有?”
沈珍珠:“......”
“趕緊走。”
“我今天和紅嬸說了,你生病就不去酒樓那邊了,他們幫忙照看著就是。”
“我先去書院,那邊的屋子我已安排妥當,到時候娘子一同搬過去,我就能見到你了。”
沈珍珠乾脆不說話了,即便是聽見也裝作是沒有聽見。
虧她剛剛認識許清桉的時候,還覺得這個人不好相處,各種冷麪對待。
如今這樣子,和先前那種樣子可以說是截然不同、
甚至都可以瞧見是兩個不同的人。
她一直睡到中午,而後才起來。
也不知道許清桉到底是怎麼弄的,他倒是神采奕奕,分明用力的也是他。
反而是她,實在是不行。
也不記得自己究竟是求饒了多少次,許清桉才願意放過他。
這會兒想多了,腦子裡全是不該想的畫面。
趕緊提醒自己不要多想,而後才開始去弄那個鼇魚。
這鼇魚放在家中,還在水中遊動,如今也沒想好要怎麼處理。
沈珍珠想著自己動手把魚鰾取出來,又害怕弄不好。
聽說這魚鰾是值錢的,但是取出來也是有些講究的。
乾脆就拿著這條魚,找了蘇揚城一個很厲害的師傅。
那師傅要的錢也不要多,差不多就是半兩銀子,隻不過沈珍珠需要再門外等著。
而後他在屋內殺好,把魚鰾取出來就遞給她:“這東西很好,沈娘子自己存著,日後肯定有用處。”
沈珍珠原本想著,這多好的技術,怎麼就要躲在屋中弄。
這會兒自己真正看下來,才知道這東西不簡單,這取出來也不簡單。
好似外皮沾了多少的細肉都是算在裡面的。薄細得當,都是各種各樣的好事。
沈珍珠看得有些詫異:“這些用來做魚膠,是不是就很賺錢了。”
“是。沈娘子留著,日後或許還能救你一命。若是得罪了貴人,獻這個魚鰾上面,到時候興許會饒你一命。”
“畢竟這等珍貴的東西,其實更多的是可遇不可求。”
“......”
沈珍珠想著,如今和許清桉也已經圓方。
日後若是身子有了不適應的地方,自己興許是可以試一試這個好東西的。
留著自己用,比什麼都好。
虧待了誰都不能虧待自己。她一直都是秉持著這個想法走到現在。
沈珍珠取出來沒有說自己的用途,而後這個幫忙的人也答應了不說出去。
她去買了些菜和肉,打算給自己做一頓好吃的。
沒辦法,她這個人若是累到了,總想著犒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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