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藺老瞪大眼珠子,“什麼婦人!我要找巡撫大人說理去!”
哦,這裡的大人管事了啊!那自然最好。沈珍珠接過話茬:“那我也想問問,巡撫大人是如何看待你這樣的老師。”
“上梁不正下梁歪,如今在這裡羞辱學子也就是了,但是還帶著其他學子一起羞辱。我倒是從未見過如此沒有師德的老師!”
沈珍珠冷漠理智,看向藺老:“按照我朝理律,科舉製度當前,就是給所有人一個公平的機會,如今藺老在這裡大放厥詞,這麼多人聽著,很明顯就是在否認我們製度的不對。”
"這可是天子擬製下令頒佈的,如今已經在我朝沿用二十來年,藺老這樣的,不僅僅是在諷刺當今聖上,還有那些先人。"
“那些寫在史書裡的先人之褻瀆!”
“如此大罪,當為其一。”
沈珍珠勾了勾唇,“其二,就是你們這些學子。”
“書未曾讀好,反倒是在這裡質疑旁人,學子本就艱難,我就不相信誰不是十幾年,亦或是二十幾年,三十幾年寒窗苦讀,各有各的苦。”
“讀書本就是行走萬裡,過龍門,各有各的苦。但是,自己不行,自己垃圾,憑什麼怪到旁人的身上?”
“不感同身受就算了,如今嫉妒拉踩,我也是第一次見,屬實好笑。我隻能說,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垃圾。”
“若國之棟梁如你們這般,難怪有我們這麼多漁民無家可歸。”
沈珍珠嫌惡的感覺很明顯了。
“......”但是這些學子竟然開始反思。他們覺得......沈珍珠說得對。甚至開始覺得自己有些理虧。
那藺老指著她:“反了你了!”
"什麼人啊!竟然說出這般話語。"主要是這是他的書院,還是他的地盤。
但是現在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竟然好意思來指責自己?
這當真是極其搞笑!
誰知道話畢,還沒有對沈珍珠開罵,沈珍珠又從後背地上把放在打許清桉的繩子撿起來。
這是沾了鹽水的。
“啪”一聲,沈珍珠直接把身子砸在藺老的身上。
道:“以牙還牙,我想藺老這樣的大儒,應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吧。”
“第一鞭子,是打你仗勢欺人,隨意欺淩!”
一鞭子再加上先前的傷,他直接跪在地上,而後唇角邊溢位來血水。
沈珍珠再一鞭子抽下去:“這第二根鞭子,就是揍你目無法紀,帶壞學子!”
這會兒周圍已經有很多打手圍上來了。
沈珍珠看向自己孤來的人:“能行嗎?”
“那肯定!”他們很輕鬆,“我們鏢局走南闖北的,這些書院的打手,也就是花架子。”
“隻不過你夫君太弱了,換一個吧,小娘子。”
沈珍珠導了一眼,他們也不敢說話了。
而後沈珍珠看著已經躺在地上哇哇亂叫的老頭,繼續道:“這第三鞭子,是警告,以後别惹我,别惹我夫君,也别惹漁民,因為你不配。”
“走。”
她拎著菜刀走在前面,一揮出去就定在門沿上,剛好就錯過一個打手的脖頸動脈,若是......錯過一厘,立馬就死了,這會兒,他瞬間嚇尿了。
周圍的人也嚥了咽口水,誰也不敢動。
沈珍珠經常出去釣魚,拋瞄這種東西還是很準的,技術掌握了,就不在意用的是什麼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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