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說服了自己,隻要她再解釋解釋,就可以原諒,和好如此。
未曾想,沈珍珠壓根沒有把這事情放在心上。
或許是心中壓根就沒有自己這個人呢?是他在自作多情?
而後沈珍珠想了想,道:“許清桉,我們之間也隻是朋友。你若是有什麼不好說的,自己難受的,不想說就不說了,我不強求。”
“你自己心情好些就成。别總生悶氣,對自己身體不好。”
“......”難不成她還意識不到,這生悶氣的對象就是她嗎?
而後許清桉直勾勾地看著她,問道:“如果我說是因為你呢?”
“我?”她指了指自己,而後搖了搖頭,“我沒有惹到你啊。你方才不還給我帶桂花糕了。難不成你生氣了?”
“我沒有分你吃?”
“不是。”許清桉已經沒有交流的想法了。
“你睡吧。”他聲音冰冷冷的,很明顯就還是口是心非。
但是沈珍珠聽了這話之後如臨大赦。
翻了一個身就沒有什麼意識了,而後就進入了夢鄉。
許清桉坐在她身側,還在糾結。
最後不知道多久,才憋出來,道:“其實,我是想問問你,你對裴郎君,是一個怎樣的想法?”
“你見他,好似很開心。”這話帶著咬牙切齒。
沈珍珠:“......”睡夢中壓根就不知道他說什麼。
許清桉沒有聽見說話,以為沈珍珠就是默認了。
而後歎了一口氣。
是了,應該是她就喜歡裴紹吧,這會兒默認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許清桉還是嘴硬道:“你喜歡裴紹,我倒是也不會阻攔。到時候提前和我說一聲,我這邊搬出去。”
還想要繼續的時候,沈珍珠的手呈大字排開,許清桉仔細一聽,才可以聽見十分均勻的呼吸聲。
原來她早就睡著了,是他一個人在這裡自說自話?
而且還一副情緒大起大落的樣子?
意識到這個情況之後,他對自己的態度更加陌生,甚至有些沮喪。
許清桉在想,自己是不是......太過於放縱了。如今,倒是真的對她動了情。
原是沒往這方面想,但是如今患得患失的感覺,甚至還有些慶幸沈珍珠是睡著了。
所以他們之間還可以按照原來的相處模式繼續相處。
即便是這樣,他理清楚自己的情緒,也整理了一晚上。
沈珍珠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許清桉坐在自己的床頭,還有些憔悴。
沈珍珠:“......你怎麼起得這麼早?”
許清桉有些無奈,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他壓根就沒有睡呢?
倒是把昨日的不愉快給忘記了。
沈珍珠一邊去打水洗臉漱口,一邊說話:“今早是起得早些,這會兒天還不亮。但是要去早一些,今日人多。我和虎子爹還有梁叔約好一起過去。”
“我陪你。”許清桉站起來也要收拾。
沈珍珠搖了搖頭:“你怕水,我可是擔心你這樣不通水性的人被海浪捲走了怎麼辦。”
“等會兒你去虎子一起,找老翁借牛車也拿來用。馬車隻是快,但是裝東西肯定沒有牛車多。”
“所以兩個物什都要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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