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你說什麼?”許清桉問道,言語之中全部都是緊張,昨日才相擁的妻子,如今就害怕走了。
所以這會兒,自然也是難受的。
“誰?你說誰同我說什麼?”沈珍珠覺得莫名其妙。
“裴紹。”說起這個名字,他就有些生氣,總感覺珍珠隨時會走都是因為他。
“能說什麼?沒什麼啊。”沈珍珠倒是不以為然,“裴郎君說我莫要辜負心愛之人,認清自己的內心。”
許清桉一下就破防了:“何須他來說?他這種人表面上是讀書人,實際上慣會挑撥離間。”
“他如今就是後悔當時沒有同意你。”
“那又如何,你是我的妻。你就算如今對我還不算太喜歡,但是今後,我也會對你好的。不輸給旁人。我會努力讓你喜歡上我。”
“你心中如何想?還是你覺得裴紹比我好?”
沈珍珠聽見這話,才把這一整串的事情聯絡起來。
而後有些無語地看著他:“所以你方才,是嫉妒人家裴紹。是覺得我喜歡裴紹,不喜歡你。”
“這一直都生悶氣?”
先前沈珍珠還覺得,這吃醋這種事情很好笑,甚至覺得不該如此。
但是如今瞧見許清桉這樣一個冷靜自持的人,如今在這裡皺著眉頭細細分析,這表情還帶著難解的樣子。
她就覺得有些好笑。
“許清桉,原來你是這種人。”
許清桉倒是不和她開玩笑,這會兒又問了一遍:“所以你覺得我和裴紹,誰比較好些?”
他想著,若是她更喜歡裴紹,那麼就多學著裴紹一些習性,這總能找到該有的要害之處。
沈珍珠捏了捏下巴,而後道:“這沒辦法比。”
許清桉:“......”
他徹底破防了,這會兒冷笑著說狠話:“原來在你心中,我連和他比較的資格都沒有。”
"你是我夫君,他是朋友。二人之間本來就沒辦法比較。相公是我心愛之人,也是我在意之人,同時朋友也是我在意之人。"
“你這問題,屬實有些難為我了。”
原本許清桉是要說什麼的,但是聽見沈珍珠這樣,冷著的臉一下子就勾起了唇角。
好像面前的烏雲都散開了不少。
“你說,你喜歡我......”
“不是,不是喜歡。你說我是你心愛之人?”他好像是不可置信,還像是做夢一般。
“可能再說一遍?娘子。”
沈珍珠:“......”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愛聽不聽。若是不喜歡你,昨夜我為何要把自己交托於你。”
“你若是下次有什麼,直接問我就是。在這裡陰陽怪氣的,我也不知道什麼毛病。”
許清桉這會兒活脫脫的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但是也都還很嚴謹的說道:“我從未陰陽怪氣。”
“我隻是擔心......”他抿了抿唇,沒有說下去。
沈珍珠有些氣:“你怎麼又欲言又止?夫妻之間,有什麼說什麼,大多數人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
"你怎的就好似我欺負你一般。你也不看看,如今到底是誰欺負誰?"
說這話的時候,她嘴唇還腫著呢!
反正這許清桉欺人太甚。
如今竟然還裝出來一副受害者的樣子,也不知道誰給他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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