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處理完,他把袖子放下來,和同窗相互行禮之後,便朝著沈珍珠走過來。
發現沈珍珠一直都看著方才的方向發呆。
他坐過去,牽著她白皙的手。捏著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玩,問道:“看什麼,這麼失神?”
“看你。”她也直白的說道,“許清桉,你這模樣,當真是生得好。”
沈珍珠一直都是顏控,這仔細看看,覺得這樣貌屬實也不錯。
許清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在沈珍珠看不見的地方,唇角微微勾起來。
既然她喜歡相貌,那麼算是簡單的事情了,日後可以稍微的穿著好看些。
若是喜歡旁的東西,可能還要稍加改變,但是這相貌,許清桉倒是有些自信的。
“如今你瞧了我,就不要心裡有别人了。”
沈珍珠:“......你這可說得我冤枉了,就算是沒有瞧見你,我心中也一直都沒有旁人。”
“我除了生意,男女之事到是也從未來得及管理吧。既然你這麼提醒,我也覺得我需要多看看旁人,這樣到時候也方便對比不是?”
“......”許清桉臉色緊繃,也沒有想到,自己是挖了一個坑給自己跳。
到了日頭晚些了,許清桉和沈珍珠去了最近的酒樓吃飯,還看了花燈戲。
湖面上波光粼粼,熱鬨非凡,各種姑娘和年輕的書生挑著燈籠,在上面吟詩作對,可以瞧見女子小意溫柔的模樣,也可以瞧見那些郎君誌得意滿的樣子。
沈珍珠看著倒是有些恍惚:“這蘇揚城學子多,到是名不虛傳。我瞧著這才子配佳人,感覺也是不錯的。”
二人坐在靠窗的地方,民風開化,不少女子都朝著許清桉這邊瞧過來。
沈珍珠喝了一口茶,捏著下巴道:“這些人瞧著你都新鮮,此前你沒來過這裡?”
“但是你跟我說這地方,都頭頭是道的。”
“同窗來過,之前八月十五不是中秋嗎?那日放了一日的假,他們都過來這邊,說是熱鬨。還有很多好東西,我想著你和朗星不在,我在這裡一個人也無趣。”
“那你做什麼?”沈珍珠有些好奇,她以為許清桉至少會一個人出來散散心什麼的。
許清桉倒是不覺得有什麼:“我除了同你們一起,我一個人的時候也就是看看書。我寫了幾篇策論。”
而後他從自己的袖中拿出來一把木梳,還有幾根朱釵,甚至還有一些簡單的小玩意兒,瞧著都比較新奇。
沈珍珠詫異:“你這是?給我買的嗎?”
“嗯,這些東西都是在陸商瞧著好看就買了。隻是一直都沒有見面,攢著就多起來了。”
“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是在外面鬼混買的,我都是抄書給别人的時候,在路上順道買的,亦或是出來吃飯的時候買了些。”
這個倒是不擔心,隻是沈珍珠發現許清桉現在貌似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先前好似總是有心事,整個人要碎掉一般。如今倒像是一個正常的郎君,瞧著也有一個普通郎君的鮮活勁兒。
緊接著不少女子鼓足勇氣過來:“郎君可有婚配?”
“郎君與這位小娘子坐了一會兒,不妨去瞧瞧我的字,我的簪花小楷寫得還不太好看。”
“郎君就是考上解元那位吧?”
“......”
不少人看著他的眼睛都愛意漸濃,沈珍珠也就像是看戲一樣站在這裡,就等著看他能說出什麼呢!
許清桉先是看了一眼沈珍珠,但是沈珍珠並沒有幫他的意思,反而是興致勃勃的瞧著。
許清桉起身,而後主動坐在沈珍珠的身側,牽著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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