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地把小胖墩和童生隔開。
童生看著沈珍珠一臉莫名其妙:?
周圍觀禮的人也都看過來,覺得她莫名其妙。
童生知曉許清桉,也知曉莊夫子那邊的關係。看著沈珍珠倒是沒說什麼。
看向堂夫,讓他把沈珍珠請下去。
但是堂夫立馬看著天花板,剛剛勸阻沈珍珠進來,還被扇了一巴掌,這會兒臉頰還疼呢。
那可不是一般的小娘子。
童生揹著手,詢問道:“沈娘子帶著我學堂的弟子,在這裡作甚?”
“那麼先生在作甚?”沈珍珠反問。
這會兒趙叔站出來,笑著道:“沈娘子,老熟人了。我們家小公子在這裡授禮,麻煩你找我們的麻煩,等下一天可以嗎?”
趙叔?這倒是很意外,東市漁場的人,這是他稱呼的小公子,難不成是東家的公子?
嗬嗬,還真是惹不起的人。難怪在這裡單獨授禮。
“趙叔啊。”沈珍珠動了動嘴唇,皮笑肉不笑,“倒不是針對你。我不過一介賤戶,怎可能為難你。隻有你們為難我的份啊!”
“我也沒什麼訴求,既然大家都在這裡,就把事情說清楚了。”
“你們家小公子方才在柴房,把我弟弟給鎖在裡面了,他可以重新授禮,為何我弟弟不成?”
“再有,我記得啟蒙學堂有一則規矩。就是說,授禮也是要善良、溫和而又純真有前途的孩子,從而寄予希望。”
“是以,這所謂的小公子,把我家幺弟鎖在柴房裡,並且施於虐待,這樣的人,不符合授禮規矩。”
沈珍珠這話一說,全場嘩然。
誰都不敢說什麼,這可是少東家,縣城就是以打漁業為主,差不多經濟都是掌握在東家手中。就算是當地的縣令,也要多給一些薄面。
當地書香典籍家族裴家,又是以漁場的東家為世交。其他人哪裡敢涉足這兩家的事兒?
都覺得沈珍珠瘋了!一個賤戶剛走到這裡罵人,也不知道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
沈珍珠倒是不怕,看著所謂的趙叔。道:“今天既然是趙叔帶著你主家的孩子來,那麼我想問問,是不是你縱容孩子做這些的?”
趙叔手裡捏著茶杯,而後故作風輕雲淡道:“孩子之間的玩鬨罷了。沈娘子為何不肯善罷甘休呢?”
“難不成你這樣的賤戶,就喜歡在這樣的地方嘩眾取寵?沈娘子,面子給你了,體面要不要隨你。”他言語之中帶著嘲笑和警告。
沈珍珠一副沒聽懂的樣子,道:“哦,這種人命關天的事情就是孩子間的玩鬨?”
“我們賤戶是不值錢,但是前提之前朗星是跟著我的,如今在這啟蒙學堂出事,規則也是童生訂的,你這不是給童生打臉嗎?”
沈珍珠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我隻是為童生感覺到心痛而已。不管是再有錢的人,都要尊師重道吧?”
童生汗流浹背:“......”
本來是覺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是這會兒沈珍珠已經主動把他提上來,掛在火上烤。
先生沒有說話,好似是在思考。
這會兒事情陷入了僵局,沈珍珠蹲下來看著那個小胖墩,道:“你方才,是否看見我才跑的?”
“你為何要把沈朗星鎖起來?”
趙叔正要提醒小公子,沒想到小公子直接說了:“我就是看不慣他,不可以嗎?我是公子,隨便的人我都可以欺負。你們家沈朗星什麼貨色!也敢和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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