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相公。”
秦脩嗯了聲,隨著對雲傾說道,“你,再給我笑一個。”
雲傾聽言,心裡嗬了聲,就一兩銀子,還要讓她再獻個藝。
“相公,咱們是正經夫妻,又不是勾欄院做買賣的,不做那不三不四的事兒。”雲傾拒的堅貞,又義正言辭。
錢太少,實在是不想笑。
“少廢話,笑。”
雲傾:“嘻嘻。”
看雲傾對著他呲牙,嘻嘻了聲音,秦脩嘴角扯了下,又垂了下來。
跟那貪官嘴臉更像了,沒要到銀子時,那人也是這幅嘴臉。
之後,到睡覺時,秦脩背對著雲傾,還在思索自己娶的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正想的入神時,聽雲傾輕歎了聲,低喃了句,“也不知道她挽兒妹妹這個時候再做什麼?”
聽雲傾提及薑挽,黑暗中秦脩嘴角完全耷拉了下來,“你倒是有心,這個時候還念著她。”
雲傾:“自是念著呀!不瞞相公,我長這麼大,從未見過像挽兒姑娘那樣有情有義的人。明知道你有暗疾,竟然還義無反顧的要嫁進來陪著你,照顧你。真是難得呀。相公真是有福氣。”
“是,我可真是有福氣,不止有個有情有義的表妹,還有個仁厚大度,願與我生死相依的夫人。我可真有福。”
那陰陽怪氣,幾乎衝破床幔。
雲傾無聲笑了下,然後抬手在秦脩的背後上捶了下,嬌嗔道,“哎呀,相公真是的,再說表妹的呢,你忽然誇我乾啥呀?讓人怪不好意思的。”
那矯揉造作,讓秦脩麪皮跳了跳,忽而轉過身,猛的靠近雲傾,盯著她,沉沉道,“你真的覺得那薑挽,是有情有義的人?”
聽到秦脩這問話,雲傾這瞬間想法是:繼續裝糊塗還是,做秦脩的同盟搭子?
秦脩:“不要給小爺我嬉皮笑臉的,好好說,說的好那一百兩的頭面明天就能戴到你頭上。”
秦脩說完,黑暗中似乎看到雲傾的眼睛亮了下起來。
“哎呀,相公,咱們夫妻提錢做什麼?多外道!不過,不瞞相公,我有時候確實懷疑薑挽是憋著壞。”
“嗯?怎麼說?”
“很簡單呀,趨吉避禍那是人的本能,哪有主動往刀口上送的?事有反常必有妖,我覺得相公還是防著點好。”
“之前這些話你為何不說?”
“我想說呀,可是我怕相公說我善妒。”
“是嗎?那這會兒怎麼敢說了?”
“那是因為我忽然覺得比起善妒的惡名,自然是相公的安危更加重要。”
“是嗎?確定是為了我的安危,不是因為那一百兩的頭面?”
秦脩本以為雲傾聽到這話,會極力辯駁立證自己,直接不要銀子了。結果......
“我就不能兩樣都為嗎?我為相公的安危,畢竟相公好,我才能好。我也為那一百兩的頭面,因為我也想相公送我東西。這樣,日後誰在說我們夫妻不睦,我也有物證可證,讓人家看看,咱們耗著呢!”
秦脩聽了,嗬了聲,“說的倒頭頭是道,為夫都是沒想到你還是如此巧舌如簧的人。”
秦脩還是覺得她純為銀子。
雲傾隨他怎麼懷疑,隻當他就是誇她,笑眯眯道,“所以,我也是有優點的,相公娶我真的不虧。”
這自誇,讓秦脩嘴角勾了下。
“相公,那頭面咱們明日去買如何?”
秦脩不說話了,翻過身,閉上眼睛。
這,是要賴賬呀。
“相公若是沒空,把銀子給我,我自個去買也成。”
不說話。
“相公......?!”
還是不吭聲,甚至還呼嚕了一聲。
是要賴賬沒錯。
秦脩閉目裝睡,聽雲傾逐漸沒了動靜,就在秦脩以為雲傾死心消停的時候,就聽雲傾又對著他來了句......
“死鬼!”
這稱呼,一下子讓秦脩沒繃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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