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看秦脩拿著信函,臉色不對,忙關切道,“主子,怎麼了?”
二少夫人給小公爺的信,小公爺已經看了好幾次。這是今天又拿出來,把自己看膩歪,看噁心了嗎?
墨書心裡腹誹著,聽秦脩沉沉道,“我懷疑,我被人給作了。”
聞言,墨文不明所以,“被人作了?主子這話何意?”
秦脩沒回答墨書的問題,隻道,“這封信是雲傾親自遞到你手裡的嗎?”
墨文搖頭,“不是,是大公子給我的。”
聽言,秦脩眼皮一跳,“仔細說一遍。”
“是。”
墨文沒隱瞞,一五一十的將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墨文聽完,看秦脩臉色都黑了,黑中似乎還犯著一絲紅。
“秦燁!”
當大公子的名字從秦脩的口中吐出,墨文直感大公子被小公爺在嘴裡嚼了一遍,嚼爛了。
“主子,大公子他怎麼了?”
這問題,秦脩依然沒回答,隻是拿起筆,迅速寫了一封信遞給墨文,“你馬上派人把這封信送給雲傾,順便告訴她,告訴她......”
告訴她什麼?
墨文看著秦脩,忽然難以啟齒的樣子,很是疑惑。在他的眼皮底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讓小公爺露出這話羞憤,羞恥的表情來。
雖然墨文暫時還未猜到是什麼事兒,但他確定,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事兒。
要知道,小公爺在十幾歲的時候被國公爺扒了褲子打,他都沒羞憤過,也沒覺得羞恥過。現在,都這歲數了,什麼沒臉沒皮的事兒沒做過,怎麼......怎麼還忽然羞起來了?
京城*寺院
雲傾到寺院的時候,太子妃傅瑩,還有太子側謝婉兒已經到了。
“臣婦給太子妃請安,見過太子側妃。”
雲傾剛要屈膝見禮,就被傅瑩給扶了起來,“二少夫人無需多禮,快快請起。”
“謝太子妃。”
傅瑩看著雲傾,很是謙遜道,“在此我要先給二少夫人賠個不是。”
雲傾聽言,忙誠惶誠恐道,“太子妃這話從何說起呀?”
“今日我才知道二少夫人昨日剛從蘄河回來,結果連歇息沒能好好歇息,就又被我喊著來寺院了,是我沒事先問清楚,讓二少夫人受累了。”
“太子妃言重了,今日能有幸陪同太子妃一起來這裡為受災的百姓祈福,讓我有機會能為朝廷出一份力,我很感激。”
傅瑩聽了,看著雲傾,溫和道,“怪不得之前長公主提及二少夫人就讚不絕口,今日一見,皇姑母真的是一點沒說錯,二少夫人確實是賢惠仁善。”
“承蒙長公主和太子妃看的上,這是臣婦莫大的榮幸和福氣。”
看著始終穩穩噹噹,不驕不躁的雲傾,傅瑩笑容愈發溫和,而謝婉兒乖順的在太子妃的身後站著,不擅自插言,多言。
“二少夫人,走吧!主持應該都已經準備好了。”
“好。”
看著前面同行的雲傾和傅瑩,謝婉兒眸色悠悠,不由的就想到了雲嬌。
畏首畏尾,粗鄙懦弱,愚笨無知——這些,曾經是她母親,還有雲嬌評價雲傾的話。
可現在,看著雲傾,謝婉兒覺得那些形容,哪個跟她都不搭。
相比張揚,又好顯擺,凡事都藏不住的雲嬌,雲傾是相當的穩,相當的內斂。
之前,雲嬌救了嫻妃,被嫻妃以禮相待,雲嬌那個得意勁兒,讓謝婉兒覺得,她已經被嫻妃封王了。
現在,雲傾被太子妃讚譽有加,她除了受寵若驚,誠惶誠恐之外,得意勁兒是一點沒有。
所以......她哥的親事兒,終究是選錯了人。
雲傾走在前,清楚感受到身後謝婉兒窺視的目光。對此,雲傾像是什麼都沒感覺到一般,繼續同傅瑩說著話,說著廢話,緊要的話,重要的話,真心話,一點沒有。
之後,同傅瑩,謝婉兒,跟主持一起跪在佛主前,雲傾開始虔誠的禱告。
為受災的百姓祈福,禱告,雲傾也是很誠心的,雖然不知道靈不靈,但多行善也是沒錯的。
不過,在為災民虔誠的祈禱過後,也為自己祈禱了一下,祈求的秦脩那廝可以刻薄,千萬不要變態。
之後,雲傾本還想向佛主求點財運。想想還是罷了,願望太多萬一佛主不高興就不好了。
“大師,我是謝家少夫人,也是雲家的二姑娘。敢問國公府的二少夫人可在裡面嗎?”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雲傾眼簾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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