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脩讓你帶什麼話,聽到秦妤的問話,墨文對著雲傾恭敬道:“二少夫人,主子說,讓您寫封信給他。”
墨文話出,秦燁挑眉,雲傾:“寫信?什麼信?”
問完,雲傾又覺得自己問的有點多餘,當即對著墨文道:“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寫,把這裡的事如實的告訴他。你回去後也跟他說,讓他不要過於擔心,姐姐她現在身體好多了已經無大礙了。”
墨文:......“是,屬下會如實稟報小公爺的。”說完,墨文看著雲傾,有些欲言又止。
看墨文那表情,雲傾當即起身:“我這就去寫。”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
墨文看著雲傾的背影,一時有些犯愁。
二少夫人行動力是真不錯,可惜,就是搞錯了方向。
在墨文犯愁時,聽秦妤說道:“秦脩讓你來看我才是順便,讓雲傾給他寫信才是主要吧!”
墨文聽了眼神閃了閃,隨著忙道:“沒有,沒有,主要也是來看看大姑娘。”
嘴上這樣說,可臉上那心虛卻是一眼看出在說謊。
秦妤嗤笑。
秦燁讚歎:“姐姐現在看男人的眼光真是準呐,都不用對著秦脩,隔空都知道他在想什麼。如此,我們也都放心了。”
秦妤聽言,橫了秦燁一眼,“你少埋汰我,我看男人的眼光如果好,怎麼會看上袁衝。”
秦燁聽了,頓時點頭,深以為然,“姐姐說的還真是。”
秦妤:......
抬腳踢了秦燁一腳。
小腿上捱了一下,秦燁卻是笑了。
能如此坦然的承認自己選錯了人,秦妤是真的傷夠了,也是對袁衝不再報任何希望了。
這不值得高興。但,卻真的方便秦燁動手。
秦妤瞪了秦燁一眼,心裡卻又是鬆快了許多。
她的弟弟呀,沒有可憐她,沒有同情她,還能這樣調侃她,一如從前一樣與她嬉笑怒罵,秦妤真的感覺很好。
那感覺就是,他們始終是一家人,無論什麼時候。
“說吧,秦脩想讓雲傾給他寫什麼信?”
聽到秦燁的問話,墨文:“就,就尋常的信。”
“是嗎?”
秦燁詢問,注視,墨文不覺低下頭來,心裡就發慌。
但縱然被盯的心慌,墨文嘴巴也是閉的緊緊的,因為有些話無論如何都不能說。比如......
[太子出門,太子妃都給他寫多少信了?再看看雲傾,她怎麼一點為人妻的自覺都沒有?]
[你去告訴她,讓她也給我寫封信來。]
[記得......告訴她可以寫的酸一點。]
以上,這些都是秦脩的原話。
這些話,墨文聽著的時候,都懷疑秦脩被附體了,不然,一個大男人怎麼說出這麼上不得檯面的話呢?
特别是秦脩之前可是經常說,最看不得男女膩膩歪歪的,矯情,誤事兒,瞎耽誤功夫。
可現在,這惡習他全部都有了,真是不可思議。雖然最後秦脩找補說,這是他調教媳婦的方式。但,墨文還是覺得,他就是嫌二少夫人對他太不熱切了,冷落他了。
秦脩這嬌嬌女一樣的心思,他怎麼能跟大公子說,根本說不出口。
甚至覺得有些丟臉,明明矯情的是秦脩,但臉發燒的卻是墨文,他果然還是臉皮太薄了。
看一眼墨文,秦燁起身,“那你就在這裡等雲傾寫信過來吧!我出去一下。”
說完,秦燁抬腳走了出去。
秦妤看著墨文道:“别家都是女人催著男人寫信,到了秦脩這裡倒是反過來了,我倒是不知道他還這麼有情趣。”
墨文聽了,生生沒敢接話。
秦妤:“他明知道雲傾在這裡費心費力的,他還挑剔著雲傾沒給他寫信,他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墨文聽言,轟,臉一下紅了。
“還有,我現在都快夫離子散了,他想跟媳婦調情,是不是也藏著點,多少顧念點手足情......這廝,以後他跟雲傾鬧彆扭,别怪我不向著他。”
墨文沒為秦脩說話,甚至覺得秦妤說的一點沒錯。
另一邊......
秦燁走出屋子對著石頭道:“你說,我假借雲傾的名義給秦脩寫封信如何?”
石頭聽言,眼眸頓時瞪大。
秦燁不緊不慢道:“就憑雲傾那個榆木疙瘩,她寫出來的信肯定跟我給皇上遞的摺子一樣,萬分正經又十分嚴謹。那樣的話秦脩看到信該多失望。所以,為了不讓秦脩失望,我做大哥的也該做點什麼。”
秦燁說著,看著石頭,微笑著道,“如果我在信裡寫,我的親親夫君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什麼的,秦脩定然很高興吧!”
石頭:......
有朝一日,二少夫人拿麻袋套著大公子的頭打,石頭真的一點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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