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為了日後在跟雲傾的對話中,不至於每次都落下風,他都開始看書了,偶爾還能挑燈夜讀。
這是國公爺生前一直盼望,可一直到死都沒盼到事兒呀。
現在卻被雲傾輕而易舉的給辦到了,國公爺若是地下有知,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想,是會欣慰呢?還是會罵小公爺沒出息,堂堂男子漢,竟敗在了女人幾句糙話上。
屋內,秦脩看著雲傾那一幅幅畫像,心裡那個氣悶呐,這哪裡是他們認識的過程,這完全就是他一步一步走入深淵的曆程。
看看這些畫,清楚的記錄著,每次他與雲傾發生爭執,他都是動口,而她是動手呀!
該死的。
【氣急了,我真是六親不認,想把你給摁倒水盆裡溺死!】
這話,她祖母說的對。現在,秦脩算是體會到了,真不是他祖母狠心,人這惱了,真是想六親不認。
......
别苑
同老夫人一起說了會兒話,又陪著她在院子裡溜達了會兒,就在她們準備回去梳洗,睡覺的時候,國公府的小廝帶著信來了。
“二少夫人,小公爺讓小的給您的信。”
聞言,秦老夫人頓感詫異,“這麼快就寫回信了呀!”
這不像是秦脩的行事作風呀。
帶著好奇,秦老夫人雖覺不合適,還是對著雲傾道,“你把信打開,看看他回的啥。”
“好。”
雲傾將信打開,一行字映入眼簾......
【雲傾,日後你再敢給我寫信,我就把你的爪子剁下來喂狗吃。】
就一句話,氣勢洶洶顯而易見。
看到信上內容,秦老夫人:“你,你給他寫啥了?惹他這麼大火氣?”
看秦脩寫信那筆力,秦老夫都覺他又要咬人。
雲傾:“我也沒寫啥呀!就寫了我們相識相知的那些事兒。”
“那他怎麼發大火?”
“我也不知道。”
看雲傾一臉無辜,又稀裡糊塗的樣子,秦老夫人馬上道,“算了,不用想了,男人都這德性,一下癲一下癲的。走吧,不用管他,回去歇息吧。”
秦脩那喜怒無常,讓秦老夫人有時候都懷疑,他是不是也來月事,還是月事兒不調的那種,所以他脾氣才總是那麼壞。
因為秦脩從小到大太過鬨心鬨騰,在秦老夫人心裡蠻橫粗野的形象太過具體徹底,讓秦老夫人不由得就把他列為了找事兒的一方,而雲傾是受氣的一方。
所以,看秦脩氣哄哄的,絲毫未想他現在是受氣又受傷的那個,隻覺得他是又開始耍蠻了。
如此,不理就好。
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因果呀。
回到屋內,雲傾看著手裡的信函,也是不由歎了口氣,當舔狗真的也需要天分呐!而從秦脩的回信看,她當舔狗的資質一般。
舔狗舔狗一無所有,她大抵是屬於這一類的。
本還想著寫一份多情又煽情的信,然後博得老闆歡心,她趁機再謀點銀子。結果......銀子定然是要不到了。
情書作戰策略失敗,她戀愛技術不過不硬呀。
人家撩男人,一撩,撩的男人心裡火熱。而她,隻撩的男人心裡冒火。
“畫眉,你說,這男人怎麼這麼難搞呢?”
聽到雲傾唉聲歎氣的抱怨,畫眉忙寬慰道,“小姐,奴婢剛才聽老夫人身邊的桂嬤嬤說,這還是小公爺第一次給女子寫信呢!所以,往好處想,您這也是成功了呀。”
雲傾聽言瞬時就笑了,“你說的對。”
隻是,這不是想得開,這是想的太開了。
雲傾覺得她若是再寫點有的沒的,評價一下秦脩床上技術,他就不是寫信了,他是直接衝過來上躥下跳了。
所以......
與雲傾分開的第一天,秦脩想她,想她,想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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