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記下了。”
秦脩嗯了聲,看雲傾不再說話,秦脩也不再多言去床上躺著了。
該說都說了,沒啥說的了。
雲傾想著女戒上那些內容,琢磨著要不要賢惠一下,服侍他一下?
想著,雲傾上前,“小公爺,妾身為你更衣吧。”
“無需。”
無需呀!那也是極好。
工資豐厚,活兒還少。
雲傾乖順的應下,然後就去了洗浴間。
秦脩躺在床上,看著那紅色的被褥,聞著那淡淡的清香,一時也是有些恍惚。
就這麼成親了,娶的人也是自己不可能中意的人。
所以,這輩子隻要沒有夫妻反目,能過成相敬如賓,可能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公子爺,屬下有事稟報。”
聽到墨文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秦脩起身走出去,“什麼事兒?”
“公子爺,柳姑娘身邊的玲瓏過來了。說,柳姑娘突然暴病,病的很重,求小公爺過去瞧瞧。”
聞言,秦脩皺眉。
墨文正要再說,眼神閃了閃,然後看著屋內的人行一禮,“少夫人。”
聽言,秦脩轉頭,看到頭髮冒著濕氣的雲傾,靜默少時,抬腳走進屋內,看著雲傾道,“剛才墨文說的話你可聽到了?”
雲傾搖頭,“沒有。”
“那就讓墨文再給你說一遍。”
雲傾:......
想故作糊塗,隨他隱瞞都還不行了,還非要坦誠。這是主打夫妻坦誠相對?還是,就這糟心的事兒非要告訴她,想以此慢慢氣死她?
雲傾心裡腹誹著,被迫又聽墨文了說了一遍。
而後,秦脩看著她道,“你說,現在該如何呢?”
雲傾:“我聽夫君的。”
秦脩:“是嗎?那麼,現在我讓你說,你說吧。”
雲傾:“那就去吧!”
聞言,秦脩嗬了聲,‘你倒是大方’這話剛要出口,就聽雲傾又對著他來了句,“咱們一起去。”
秦脩:......“一起去?”
雲傾:“對呀!柳姑娘不是相公的師姐嗎?師姐的話就是親戚呀!親戚病重,我作為弟媳也理當跟相公一起去看看。不然,不就太沒人情味了嗎?”
主打一個善良,寬厚,還有......氣死柳湘。
如果可以雲傾是一點不想跟柳湘打交道。可是不行!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縱然她什麼都不做,柳湘也會處處針對她,處處算計她。既然如此,咱們也不能隻是受著,也該懂得禮尚往來。
就如現在,她洞房之夜,柳湘派人來叫秦脩,就是在噁心她。
那麼,她跟著去,也是噁心柳湘。
秦脩聽了,看看雲傾,而後輕勾了下嘴角道,“你說的對!你確實該跟著去,那就走吧。”
“好,相公稍等我一下,我換個衣服馬上來。”
秦脩嗯了聲,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指上的板子,看著墨文,饒有趣味道,“很有趣是不是?”
墨文聽言,嘴巴動了動,一時不知道該說啥才好,甚至有點不敢想柳湘見到雲傾會是什麼反應?
還有老夫人和大奶奶,知道小公爺和少夫人洞房花燭夜竟然出去探望柳湘。不知又會是什麼反應呀?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