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秦脩兄弟倆說完正事,秦燁道:“弟妹怎麼樣?還好嗎?”
秦脩:“好,好的很。”
特别是抓銀子的速度是乾脆又果決,足見她身手。
秦燁:“弟妹酒量好像不太好,日後還是讓她少喝吧!”
秦脩聽了道:“她酒量不好,她吃虧了嗎?”
秦燁:......
那倒是一點沒有。
“她喝酒了罵娘,沒喝酒打爹。所以,她喝不喝都一樣糟心。”
聽秦脩這麼說,秦燁笑了笑:“所以,對弟妹你還是要好好調教一下才行。”說著,轉而道,“你之前不是說有有了應對之策嗎?是什麼?”
聽到秦燁問話,秦脩嘴巴抿了下,什麼應對政策?就是銀子!
要降服一個人,無非是嚴刑,威逼,利誘,三種。
嚴刑不行,雲傾有靠山,就是他那柺杖打人特别疼的祖母。
威逼,他試過,沒什麼用。
雲傾就跟那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難搞的很。
最後沒辦法,就剩下利誘了。
而這一招對雲傾,果然是很有用。
就是用的時候,秦脩覺得窩囊。
誰家教妻是靠銀子收買的?
“脩兒?”
秦脩:“你别多問,問的多了,影響咱們兄弟感情。”
說完,秦脩抬腳進屋。
秦燁看著秦脩的背影,輕喃:“看來他的應對之策,很是不入流呀!不然,秦脩肯定該顯擺了。”
用的方法,要麼是不入流,要麼是見不得光。
總之,是不給他長臉的。
聽秦燁這麼說,石頭忍不住道,“大公子,如果你有什麼良策,不妨與小公爺說一下,也好讓他穩住夫綱呀。”
石頭說完,看秦燁轉頭看向,眼神很是意味深長。
那眼神,讓石頭頓時就知道他又說了蠢話了。
可是,愚蠢在哪兒呢?
石頭一時竟是發現不了。
因為助小公爺立夫綱,怎麼都沒錯呀。
在石頭苦思冥想間,聽秦燁不緊不慢道,“石頭呀,你說,現在是秦脩難纏呢?還是,雲傾難纏呢”
聽言,石頭神色微動。
如果是之前,石頭毫不猶豫的會說是小公爺。可現在......想想自從二少夫人進門,大公子的那些個壓驚藥。
石頭:“回大公子,是二少夫人。”
跟小公爺發生摩擦,大公子用不了計謀,還能動手。
可對上二少夫人,一下子就無從下手了呀。
動哪裡都不合適!
聽石頭回答,秦燁點頭,“所以,幫著秦脩對付雲傾是不理智的,一個不慎,後患無窮。如此,你記住了,一旦雲傾和秦脩發生對,必要的時候,咱們要站在雲傾這邊。”
石頭聽了,忽然就有些同情小公爺了。
小公爺還未把媳婦兒降服,大公子又叛變了。
真是近二十年的兄弟情,比不上雲傾那一聲‘哥哥’的威力。
真是世態炎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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