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你這還不明白嗎?她是怕我知道她動手了,我會不高興。畢竟,秦仲再怎麼樣,也是我兒子,她怕我會心疼,怕她一片好心落得驢肝肺。所以才沒敢說實話。”
秦老夫人說著,歎息道,“秦仲那樣跟我說話,她是真的氣不過。雲傾這丫頭是真的聰明,而這世上聰明的人很多。雲傾可貴在,她聰明,也知好歹,對真心對她好的人,她念好。所以,明知利弊,明明擔心被我埋怨,可還是做了。”
這才是最難得的。
利弊面前,選擇給她出氣。
桂嬤嬤:“老夫人說的是,二少夫人她是真的挺好。那雲家把她拋棄,真是瞎了狗眼了。”
秦老夫人頷首道,“雲家是爛竹出了好筍。而國公府是......”想到國公爺,秦老夫人頓了頓,“是爛竹出爛筍。”
聽言,桂嬤嬤嘴角顫了下,不能笑。
......
回去的路上,雲傾與秦脩同乘一匹馬。不然,怎麼辦?與秦燁騎一匹嗎?
怎麼都說不過去。
雲傾坐在前面,秦脩坐在後面從背後圈著她,握著韁繩控馬,秦燁看著,開口道,“要不,我先走一步,你們慢慢走?”
免得打攪他們。
聽出秦燁話裡的調侃,秦脩沒什麼表情道,“你先走吧。”
秦燁:“罷了!月黑風高,容易遇到壞人,咱們還是結伴同行比較好。”
秦脩聽了,懶得搭理他。
而雲傾聽到秦燁說‘容易遇到壞人’這句話時,眼簾動了動,而後沉默。女人的第六感,讓雲傾感覺,她行凶的事兒,八成是已經外泄了。
但是,他們不捅破,她也絕對不會出承認,除非他們利誘。
“相公,我困了。”
秦脩:“所以呢?”
讓他拍,還是讓他哄?他可都沒那閒工夫。
“所以,我睡會兒。”說完,雲傾放鬆身體靠在秦脩胸前,準備打個盹。
兩口子該做不該做的都做了,也沒要裝什麼矜持了,這麼靠一下,也沒什麼吧!
可惜,秦脩不這麼想!不是尺度問題,而是感情不到位。
所以,雲傾剛碰到他,秦脩就凶了起來,“坐好,坐端正了,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
聽言,雲傾轉頭看秦脩那剛正不阿的臉,回了句,“是,聖僧!”
‘聖僧’二個字一出,秦燁嘴角顫了下,差點就笑了。
秦脩腦仁跳了下,“閉上嘴,少說話。”
“是。”雲傾不再吭聲,隻是這麼晃著實在犯困,再加上她晚上又做了體力勞動,可以說是又累又困。
秦脩不讓她靠後,那她就趴著吧!
雲傾想著,包著馬脖子趴下,這一趴,雲傾頓感姿態更加不雅,剛要起身,秦脩已急赤白臉的叫了起來,“你就不能安分點?坐後面去。”
叫著,直接上手,圈住她的腰,直接把她給拎到了後面。
雲傾:好臂力,好凶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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