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秦燁醒來,按按腦袋,有點頭痛。
這喝酒還是要配菜,乾喝真難受。
“公子,您醒了,趕緊喝點水。”
秦燁接過石頭遞過來的水,一杯水下肚方才感覺好些。
“秦脩呢?”
“回公子,小公爺帶著二少夫人回京見太後去了。”
聽言,秦燁靜默,眸色沉沉,太後要見雲傾的事兒,昨天秦脩已經與秦燁說過了。
不得不說,皇家為了噁心他們國公府,也是不遺餘力。
如雲傾所猜測的那樣,太後就是想用她來燃起齊穎的複仇之心。
齊穎一身臟病,命不久矣。而秦脩卻是身體康健,美人在懷,過的怡然自得。如此,齊穎怎麼能咽的下那口氣。
秦燁漫不經心的想著,聽石頭輕聲道,“早上小公爺走的時候,小的無意中聽到小公爺罵二少夫人是賊狐狸。”
秦脩聽了輕笑了,“賊狐狸?倒是挺貼切的。”
“二少夫人確實很聰明,還膽色過人。”
“那不是膽色過人,那是膽色嚇人。”說完,秦燁擺手,“罷了!不說了,我身為大哥,多議自己的弟妹不合適。”
看秦燁對雲傾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石頭暗腹:這下好了,二少夫人這一下子就斷了大公子的好奇之心。
日後,二少夫人别說給小公爺寫信,她就是要上房揭瓦,大公子或許都不會上前問一句。
他敢問,二少夫人一聲哥哥都得把他給逼走。
真是世事無常呀!誰能想到之前他們最看不上的二少夫人,竟是個厲害的主兒呢。
......
馬車上,秦脩盯著雲傾的臉,眉頭皺的緊緊的。
雲傾:“相公,怎麼了?”
“非要把臉捯飭成這樣嗎?”
雲傾不知道是怎麼化的,瞧著面色慘白,面無血色,整個人也都是有氣無力的樣子,就跟大限將至一般。
雲傾:“小公爺不是跟太後說我受驚過度,還傷勢不輕嗎?我都受驚又受傷了,怎麼能紅光滿面呢?自然是要弄得精神不濟一些,才附和小公爺的說辭。”
“你倒是有心。隻是......”秦脩頓了頓道,“你這模樣讓人瞧了,還以為你除了受傷之外,還縱慾過度。”
雲傾:“那也沒什麼,證明我跟小公爺夫妻感情好。”
秦脩聽了哼一聲,“你凡事倒是想到很開。”
“我就是靠著想得開才活到現在的。不然,在我被我娘丟在鄉下的那些年時,我已經死了。”
聽雲傾提及這個,秦脩:“心裡可恨她?”
“是恨,還是怨,我沒仔細分辨過。不過,這樣也沒什麼不好,讓我毫無心裡負擔的,做一個心隻有婆家人,沒孃家人的好媳婦兒。”
聽言,秦脩嗤笑,但心裡也服了。
這些年,他就沒見過比她更會討巧賣乖的。
幸兒她是女子,若是男子的話,走仕途,定然是最大的一佞臣。
皇宮
進入皇宮前,秦脩本分還想交代點什麼,但是想到雲傾那張嘴比自己都能說會道,索性便罷了。
“微臣給太後老佛爺請安。”
“臣婦叩見太後孃娘。”
“快,快快請起。”
“謝太後孃娘。”夫妻二人起身,而在起來的時候,雲傾還輕微的踉蹌了下,那樣子瞧著是真虛弱。
秦脩嘴角顫了下,又放平了。
“常嬤嬤,快賜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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