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顧氏真的是太狠心了,她不是不配做娘,餘氏都覺得她不配做人。
......
埋了秦燁和雲傾,自是不可能的。雖然有那麼一瞬間,秦脩確實生出了這樣的念頭!
因為實在過於氣人,真真是氣的人牙癢癢的。
之後,帶他們回去的路上,就未再見到秦脩。
雲傾:搞不好真的去給她挖坑去了。
秦脩就算是再氣,也不會弄死秦燁,但她就不好說了。
一路上恍恍惚惚回到别苑。
到地方,就看秦老夫人匆匆到她跟前,一邊上下打量著她,一邊道,“别怕,别怕,已經沒事兒了,祖母馬上讓大夫給你看傷。”
“桂嬤嬤,快,快叫大夫來。還有,讓廚房趕緊準備吃的。”秦老夫人一邊吩咐著,一邊對著雲傾道,“下人已經燒好了水,我讓下人伺候你梳洗。”
看著忙活的秦老夫人,雲傾暗腹:看來她與秦燁,還有秦脩之間發生的事兒,她應該還不知道。不然,這會兒就不全是慈愛了。
老夫人將雲傾安置好,又去看了秦燁。
看秦燁斜躺在軟榻上,一臉的菜色。那臉色,跟剛從水裡撈出來的鬼似的。
秦老夫人:“你怎麼還不如雲傾呢?你倆經的事兒都差不多,可我剛才問她吃啥,她可是一口氣點了五六個菜,怎麼到你這兒就這德性了?”
秦脩,秦燁,以及雲傾之間發生的事兒,秦脩已經先一步派人回來跟她說了。
老夫人也是連喝了一大碗的壓驚藥,才保持住的了現在的穩健,利索。當時聽完,她也哆嗦呀!
秦燁停了,扯了下嘴角,苦笑道,“祖母,你不懂我此刻的心情。”
“你啥心情?”
“我現在就跟那被男人休棄,又剛生了孩子的女人一般,真是身心俱疲呀!”
秦老夫人聽言嘴角顫了下,“你可真是會胡謅。”
秦燁:“真不是胡謅!祖母,孫兒我是真的難受呀。我從未想過,秦脩娶妻後,日子難過的竟會是我。弟妹她,她真的......”
秦燁長歎一口氣道,“老祖宗說的沒錯,唯女人和小人難養也。而弟妹既是女人,又是小人。”
秦老夫人聽了寬慰道,“好了,祖母知道你的心情。隻是你也要理解,當時雲傾她也是逼不得已!她就是想嚇跑那對她有居心的人,又不是對你真的有什麼心思。”
聞言,秦燁不覺坐起了身體,看著秦老夫人道,“祖母,你確定她真的對我沒心思嗎?”
當時雲傾喊著死也要跟他在一起時,那真的是相當的鏗鏘餘力,現在秦燁想起還是心有餘悸。
當時壞人有沒有嚇到他不知道,反正他是真的嚇著了。
秦老夫人:“當然對你心思。如果對你有心思,她怎麼捨得如此糟踐你。”
這一下子,頓時把秦燁給說服了。
因為他確實被雲傾糟踐的不輕。
想此,秦燁心裡更難受了,都幽怨了,“祖母,你說,别人救人,這一跳,再出來就落個大義勇為的名聲。為啥我這一跳,卻撈個與弟妹不清不楚,死難瞑目的結果呢?”
秦老夫人聽了,看看秦燁,靜默了會兒道,“大抵是跳的姿勢不對吧。”
秦燁聽了,失笑,正要說話,就看石頭匆匆走來,對著他們道,“老夫人,大公子,呂家被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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