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脖子上有牙印兒,而且,不用懷疑,就是秦脩給她咬的。
因為昨天晚上他踹她屁股,她揪他屁股,然後她贏了,秦脩就惱了,張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下。
秦脩那勁頭,當時雲傾真能感覺到,他當時是想咬死她。
所以,痕跡相當的明顯。
雲傾穿衣服的時候,已經仔細的遮蓋過了,沒想到還是沒蓋住嗎?
雲傾伸手拉了拉衣襟,對著秦燁道,“多謝大哥關心,我沒傷著,那是胎記。”
聽言,秦燁就笑了下,“原來是胎記呀!這樣的胎記還真是少見。”說著,看了秦脩一眼,目帶調侃。
秦脩面無表情,心裡冷哼一聲,真是少見多怪,他如果脫掉上衣的話,秦燁會發現,他身上好幾處‘胎記!’,還都是在奇奇怪怪,又意想不到的地方。
昨天晚上,他就咬了雲傾一下,可雲傾可是咬了他好幾下。
也托了雲傾的福,讓秦脩重新認識了自己。
平生從未想過,他一個大男人,會有胸疼的一天,生疼!
“好了,别扯别的了。”秦老夫人說著,橫了秦燁一眼,然後對著雲傾道,“傾兒,喊你過來沒别的事兒,就是大齊公主要來了,祖母帶著你出去躲幾天。惹不起,咱們躲著!”
這話,說的相當直白。
雲傾當即道,“行,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
秦脩:“你個沒出息的。”
頗為嫌棄。
雲傾聽了當即正色道,“相公,這不叫沒出息,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明知道自己不是大齊公主的對手,還非要跟她硬杠,那等於是以卵擊石,到最後反是給國公府丟臉呐。”
秦脩嗤,“明明是你自己慫,還說的好像是為顧全大局似的。”
雲傾聽了當即道,“大齊公主倒是不慫,相公可欣賞嗎?”
秦脩瞪眼。
雲傾:“相公息怒,妾身不是在擠兌您。而是想跟您說,咱們不能蠻乾,我躲起來,也是為讓你少丟點臉。畢竟,我這溫柔似水的,是真的打不過大齊公主那上過戰場的呀。”
秦脩聽了剛要說話,就被秦老夫人給打斷了,“傾兒說的對!做人就是要能屈能伸,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是蠢人。所以,傾兒你去收拾東西,一會兒咱們就離開。”
“是,祖母,我這就去。”說完,雲傾麻溜的走了出去。
看雲傾走的那個乾脆,甚至是歡快,秦脩對著秦老夫人道,“祖母,這就是你給我選的好媳婦兒,明知敵軍衝著我來了,她是一點同我並肩作戰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就是先行撤退了,這樣沒心沒肺的媳婦兒,還能要嗎?”
秦老夫人:“你怎麼不把她咬死!把她咬死,她就心裡就更有你了。”
秦脩聽了當即站了起來,“你以為她沒咬我嗎?你要不要看看我身上的傷?”
“她咬你,肯定是你活該,我就不用看。而且,她不咬你,豈不是顯得她更慫了嗎?你豈不是更嫌棄。”
秦脩:......
秦老夫人輕哼一聲道,“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就是開始偏心雲傾。首先,她說話比你好聽,我愛聽。其次,她從不亂生事兒。最後,我確實是有些心疼她。”
秦老夫人:“她在孃家是受儘苛待,嫁到我們家,你娘對人家天天是惡言相向。還有你,成親第二天就跟她說,你有花柳病,你這麼能作,她還能恭恭敬敬,笑著喊我一聲祖母,我若不向著她些,我都怕自己招報應!”
“所以,日後你跟雲傾鬧彆扭,最好别跟我說,說就是你不對!”秦老夫人:“這次大齊公主的事兒,你們自己看著解決,本就是你們惹出來的仇怨,跟雲傾本就沒關係,我帶她出去溜達溜達散散心,等事情結束了我們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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