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雲傾雖然進屋了,但是她的音容樣貌,一直在他眼前飄,真是......人間地府,都是眨眼間呐。
他母親隻是羞辱了雲傾,可雲傾確實差點讓他娘白髮人送黑髮人。
此時秦燁決定了,日後太陽一落山,他就絕對不會再來秦脩的院子。
“你,趕緊把這個給我換掉。”
“好,我這就去。”
看雲傾滋溜去了洗浴間,秦脩抿嘴,她這是殺人未遂,又開始討巧賣乖了?!他可不吃這一套。
秦脩雙目圓睜,十分板正的坐著,等著雲傾出來,興師問罪。
本來秦脩回來的時候,他多少還有點睏意。但現在他完全不困了,一點睡意都沒了,甚至想到雲傾剛才那樣子,感覺他這輩子可能都閉不上眼了。
待雲傾出來,看到秦脩那判官一般的姿態,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雲傾抬腳上前,不待秦脩開口,既道,“相公,咱們就算在鬨騰,也隻是內部紛爭。當外敵來襲的時,咱們應當放下內部矛盾,一致對外,您以為呢?”
連‘您’都用上了。
還有,他們隻是紛爭嗎?他們不都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嗎?
外敵都沒她這麼惡。
秦脩冷笑一聲,隨著道,“你剛說的外敵是誰?”
他還是比較好奇這個的。
主要是對雲傾這個內敵,秦脩一時還未想出完美的製敵之策。如此,先收拾外敵也並非不可。
雲傾:“還能是誰,自然是我的好妹妹雲嬌。她在母親訓斥我時,在一旁煽風點火,火上澆油,看樂子,搞事情,搞得我們家宅不寧。如此,怎麼能輕易就算了。”
聞言,秦脩挑眉。
雲傾與雲嬌的關係如何,秦脩自是十分清楚。但雲傾這樣毫不避諱的對他說出來,可見確實沒把他當外人。但,也沒把他當家人。不然,對他下手怎能那麼狠。
打不死,還搞陰招嚇唬他。
秦脩心裡罵著雲傾不是東西,嘴上道,“所以呢?你想怎麼回敬她?”
秦脩問完,雲傾就湊到他耳朵邊,對著他嘀咕了幾句。
秦脩聽完,轉頭,看著雲傾道,“你可真不是東西。”
怪不得扮鬼那麼像鬼,原來是相由心生,是心裡夠鬼。
雲傾聽了道,“相公說的是,我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但相公不覺得這並非壞事嗎?難道你喜歡那種遇事兒就會哭哭啼啼,大吵大鬨的人嗎?”
聞言,秦脩感覺微妙,雲傾這話讓秦脩感覺她在指桑罵槐。
因為他娘就是那種遇事哭哭鬨鬨的人。
“你在擠兌我娘?”
秦脩話出,雲傾頓時瞪大眼睛,“怎麼會?!她可是我敬愛的婆母,我就是擠兌自己也不可能擠兌她呀,那可就太不孝了。”
雲傾那口是心非,裝腔作勢,都不用仔細瞧,那是一隻眼睛都能看出來。
秦脩無語到,開始懷疑是遭了報應,“爺我怎麼就娶了你這麼個玩意兒呢?”
簡直就是引狼入室。
雲傾:“我怎麼了?關門能上能下,出門能文能武。”
“你,真不臉。”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你是不是非要我收拾你才舒坦?”
“誰會喜歡被收拾?!不過,我倒是真的挺喜歡相公打我屁股的,嘻嘻嘻......”
秦脩:......她不但是他的報應,搞不好還是他的剋星。
這邊夫妻倆鬥智鬥勇加鬥嘴,另一邊,桂嬤嬤喝了一大杯的定驚茶之後,對著秦老夫人長歎一句,“老夫人,托二少夫人的福,剛才老奴真的差點過去了呀......”
當時雲傾一出來,桂嬤嬤當即就覺得眼前一黑,隱隱就看到了自己穿壽衣躺在棺材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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